“凭什么?我又没犯错!”该女工脸色骤变,顿时就炸了毛。
采绿冷冷看着那女工,沉声道:“作坊里出产的口罩数目是根据矿上每日的消耗而定,你们一个个光顾住倒闲话说是非,口罩产量跟不上,影响矿上正常生产,这个责任你们来负吗?”
“我......”该女工说不出话来了。
其他人我看看你,你看看我,皆默不作声,低头干活去了。
“想做的就好好做,往后上工时间谁再倒闲话,就别怪我不讲情面。”采绿的目光在众女工脸上扫了一遍,转身离开了缝制间。
“呸,拿着鸡毛当令箭,以为自个真是榴花的亲姐姐了。”女工朝门口啐了一口,忿忿地挖苦道。
“行啦行啦,消消火,咱们是来做工赚钱的,管她是不是亲的。”另一名女工小声劝道。
“我就看不惯她那嚣张样,不过是榴花从路边买来的使唤丫鬟,要不是陶家好心收她做义女,她能有今天的日子?”女工犹自不服气。
”唉,谁让人家命好呢!小家雀变凤凰,榴花她娘给寻摸了多少门亲事,人一个都不同意。”
“小门小户的看不上了,估计想找詹公子那样的大户人家。”
“我瞧着也是。”
“呸,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大户人家的公子娶妻也是找大家闺秀,以为有几分姿色就能攀上高枝?做梦!”
“做不成正妻,做小妾也是好的嘛!”
“嗤,妾室是那么好做的?搞不好就跟隔壁院里的......”
众女工你一言我一语,小声对采绿极尽嘲讽羞辱。
一屋的女人,只有翠英闭紧嘴巴低头干活,是非之地,她很眼力见的没有参言。
生不了娃女人本就矮人一头,她有何脸面去说别人?
搞不好还会引火烧身!翠英心里如此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