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书生听见动静,忙放下书生走过来床边准备扶榴花起身。
榴花看了眼窗外的光线,还很明亮,便笑道:““夫君今天回来得有点早啊!”
书生扶着榴花坐起,柔声道:“今天公务不多,处理完便提前回来了。”
榴花下床,喊丫鬟进来伺候重新梳妆,待打理妥当,夫妻俩才坐下说话。
书生告诉榴花,安庆帝今天又派人来问还有多久生产了。
自榴花入京后,安庆帝又开始打起了她的算盘,想让榴花再去为朝廷勘一座矿出来。
书生哪舍得爱妻在幼儿未满周岁的情况下离家,去受那风餐露宿的苦,以孩子还小,离不开娘亲照顾为由推拒。
安庆帝无奈,只得等书生和榴花的孩子大些再说。
谁料书生根本就不打算让榴花再翻山越岭的堪矿,暗里加紧造人。
这不,儿子刚满两岁,榴花就又怀上了。
安庆帝的算盘落空,气得把书生召进宫去狠狠骂了一通,并声明等榴花生完这胎,书生若是敢再让她怀上,就惩治他。
榴花听后,感叹这个皇帝还真是精明到家,给点好处,就孩子都不让人生了。
过了几天,陵州詹家送来厚礼祝贺书生荣升,随礼一起来的还有詹雍的亲笔书信。
信中提及,方姝儿三胎又产女,往后大房的荣光就靠书生了。
过去的三年,采绿跟方姝儿各产下一个女儿,苏雅茹失望透顶,让詹衡熠跟方姝儿赶紧再生,省得大房的风光全落在陶氏这边了。
方姝儿丧气之余仍不肯死心,和詹衡熠拼三胎,岂料生的又是女儿。
妻子与妾室全生的女儿,纵然骄傲如他的詹衡熠也免不了心灰意冷,自此将心思放在打理生意上,鲜少留在家中。
方姝儿与采绿长时间独守空窗,连斗的兴趣都提不起来。
苏雅茹仍然占着詹家掌家夫人的名头,可外人明白,她这个主母的身份只是个空名,迟早会让位于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