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全然没有什么温柔可言了,alpha霸道的信息素盈满狭窄的桌下,让叶柳园几欲窒息。
中间贺玉山还接了一个视频通话,他就被困在桌下,看不见他的样子,只看到他脚上那双皮鞋。漂亮的浅口露出脚踝,坐的姿势让西装裤上移了一些,恰好露出一小片皮肤。
这是一次毫无安抚意味的帮助,甚至充满了强迫的意味,叶柳园得到了足够的信息素,却觉得这和用医院中冰冷的提取液没什么区别。
贺玉山很少别墅里过夜,过夜也是和叶柳园一起住主卧,这次结束却去了次卧休息,搞得和闹别扭的幼稚鬼一样,靠用分房睡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下一次安抚发生在次卧,叶柳园被体内的燥热驱使着敲开了次卧的门。
贺玉山刚沐浴完,浴袍大敞,露出紧实的胸肌。
叶柳园腿一软扑倒在他怀里,双手撑在他胸肌上,被折磨的满脸绯红,像盛开的玫瑰,又像饱满的水蜜桃。
叶柳园迫不及待地推着贺玉山往房间内走,他那点力气哪里能推动贺玉山,只是贺玉山顺着他的力气,被叶柳园推倒在床上。
刚沐浴完的贺玉山身上味道几乎没有,他本人也很冷漠,似乎没有任何主动帮助他的意思。
“贺先生。”习惯了冰雪和松香的安抚叶柳园焦急地近乎快要哭了,他把自己贴在贺玉山身上,试图从他身上得到一些让他解脱的凉爽。他蹭开了贺玉山的浴袍,把脸贴着他胸肌上,耸着鼻子狼狈地试图闻到alpha身上信息素的味道。
贺玉山的体温也在增高,也不清楚是被叶柳园身上的热度染到的,还是因为血液沸腾、心跳加速导致的。次卧温软的床和身上的温香软玉,折腾地贺玉山身上除了一层薄汗。
体|液中都含有微量的信息素,贺玉山的体温增高,让叶柳园得不到抚慰了,被折磨得理智全无的他直接俯身,伸出一截舌,舔吻他的侧颈,又焦虑地往下到胸肌。
贺玉山的呼吸粗重起来,从他看去能看到叶柳园弯起的颈项,他看着叶柳园柔软的后颈。用力吸了一口气,又略带暴躁地吐出,忽然抬手来回抚摸叶柳园的后背。
像安抚一只猫咪一样,从头撸到尾,又提着他和他接吻,告诉这只被发|情期弄昏了头的小猫正确的解渴方式在哪里。
贺玉山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风雪松林,春天还是快要来了。
发|情期渐进尾声,叶柳园也联系好了房源,打算搬出去了,但这时贺玉山却忽然给他发了消息,让他准备一下,要带他去一家画廊。
画廊?
叶柳园脑海中闪过什么,又很快意识到,这恐怕是个机会,他答应了。
去的时候是贺玉山亲自开的车,叶柳园被贺玉山示意坐副驾驶的时候还很惊讶,贺玉山很少自己开车。有时是司机,来他这里就是吴特助开车,这还是叶柳园过来后第一次见他自己开车。
黑色稳重的车混入车流中,看方向是往城郊开,所以路上也没怎么堵车。
这家画廊看上去不太像是一般常规的画廊,反而像是私人收藏馆,低调又隐秘。
“下车,等我一起进去。”
“好。”叶柳园收回好奇的目光,下了车站在一边等贺玉山。
贺玉山锁好车带着叶柳园敲门,开门的是一个看上去充满了书卷气的男人,外表很年轻,叶柳园猜他估计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男人的目光掠过贺玉山看到叶柳园,怔了一下,眼中闪过一次惊讶,紧接着道:“进来吧。”
进去后,叶柳园才发现房内有几位和他们相似的访客,零零散散站在展示出来的画前观赏着。
“贺先生,您来再多次都一样,我很喜欢那些作品。我清楚您对那位画家的作品的执着在圈内都是出名的,可您也不能夺人所爱啊。”男人的口吻很是无奈。
男人很清楚贺玉山的目标,带着他往内走,走到一间房前,回头道:“今天是小型展览,这个展厅是那位画家的专题,您来看看可以,但画我是一幅都不会卖的。”
说完他目光转到叶柳园脸上,顿了顿,自我介绍道:“您是...叶柳园叶先生吧,我也是常看您的电影和电视剧。在下姓苏,单名一个醒字,字无迷,是这里的所有者。”
叶柳园点了点头,喊了一声:“苏先生。”
不知为何,苏醒看叶柳园的目光有着微妙的怪异,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转头跟贺玉山道:“这...贺先生,这带叶先生进去,您这...您这跟叶先生透露过什么吗?”
透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