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能说是无耻,只能说是,开放!
玉泉知道好歹闭上了眼睛嘴里面嘀嘀咕咕着,也不知道在念什么经。
黑漆漆的夜就好似是一块巨大的幕布一样,把所有的东西都包裹住了。而天上的星星和月亮就好像是发着光点的摄像头一样,时时刻刻地监视着我们,盯着我们。
或许等到太阳出来的时候,我们才会免除被监视的命数。
胖子司机开车行了两个多小时后,就把车里面的车载音乐放了出来。
音乐是许巍的,一首歌的名字好像是叫“像风一样自由”。听着许巍沧桑感十足的声音,我还真是有些沉醉。
期间那名坐在副驾驶上面的蓝衣女人(就是那个白领)用手机打了个电话。她一边打电话,一边用手捂着嘴,尽可能的去小声说话,不影响到其他人。
不过电话虽然声音很小,但是毕竟我们这些人都在这么一个狭小的面包车的空间里面。
所以她的声音以及电话那边的声音我们也都能够听得很真切。
“玲啊,你啥时候到家啊?”
电话那边是一个老女人的声音。
女人小声说:“妈,我现在在车上呢,快了,估摸着再有两个小时就到县里了。到时候,坐县里的公交车,我就回家了。”
看来女人的家在东凌县县城里面。
说道这里女人又急声问:“妈,我爸怎么样了?有没有送他去医院啊?”
那边的老女人,沉吟了片刻才说道:“送了,已经送了!不过医生说,你爸的时间恐怕不多了......让我尽快通知家里人。所以,我才给你打了电话。”
时间不多了嘛?看来这个蓝衣女人的父亲已经是处于病危。
联想到先前蓝衣女人红肿的眼睛,我心中知晓了她哭泣的原因。
蓝衣女人又急声声地问几句话,之后才挂断电话。
挂断电话后,蓝衣女人就把头偏到了窗玻璃那边,望着黑漆漆的窗外,不住地哽咽流涕。
不过我注意到,那个胖子司机,在瞧向蓝衣女人的时候脸上却并没有多少的同情。甚至于他的目光在瞟向蓝衣女人胸口的时候,禁不住露出了邪光。
奶奶的,开黑车也是为了生活,这个我可以理解。但是死胖子,你那种色眯眯的眼神是什么意思,还有先前那狡黠的笑容又是什么意思。
现在我反倒是觉得这个胖子司机有些不正常了。
我师父张楚见我盯着那个胖子看,就压低声音问我:“天一,怎么了?”
我也没看出什么名堂,也不好妄自论断。
我摇了摇头,说:“没什么。可能是我太过敏感了。”
就这样,车在路上行驶着。
一个小时后,前面出现了一段正在施工的路径,所以我们就绕了一段。
绕路的时候胖子司机征求了一下我们的意见,我们也都同意了。
那段路是土路,坑坑洼洼的,所以致使车辆十分颠簸。而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胖子司机开车的速度仍旧很快。
小情侣中的男孩,不快地对胖子司机说道:“司机师傅,你慢点开,太颠了!弄得我头昏眼花的!”
胖子司机笑呵呵地解释,说不是他想颠簸,是路实在是不好走,还让我们都忍耐一下。
车灯把土路的前方照亮,两边都是密密匝匝地林子。黑咕隆咚的林子里面是杂乱生长着林木。那些林木就好像是一个个直挺挺的人一样矗立在那里。
白亮的车灯前,没过多久就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村庄。
胖子司机解释说,绕过村庄再走一段就可以重新上高速公路了。
可是刚刚进村不久后,胖子司机却是忽然把车停了下来。
车辆旁边是一座木屋,木屋的旁边立着一个灯箱一样的发光牌子。牌子上面写着“食杂”两个字。看来应该是杂货铺亦或是食杂店。
果然胖子司机停下车后,看了看我们说道:“你们先在车上,我买瓶水去,有点渴了。”
胖子司机说完话,就快步离开了这边。
可是呢,他刚刚离开没多久,前面的蓝衣女人就发现了不对。
“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蓝衣女人问我们。
可是她的话刚刚说完,忽然间,就好像是什么东西烧着了一样,面包车里面居然升腾起了一阵白烟。那些白烟里面带着刺鼻的气味,很浓郁,却不像是烟气的味道。
我注意到,白烟是从面包车顶端,也就是我们的头顶上方散发出来的。
瞧见白烟,我以为是车辆自燃了呢,就赶忙捂住口鼻。
可是白烟飘过来,我却一阵地眩晕,身体上面的力气都好似是被抽空了一样。我瞥了眼我师父张楚和小和尚玉泉,他们的反应类似,给人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车里面传出了喊叫声,还有踹车门的声音。
下一瞬,我就昏迷了过去,不省人事。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