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
净空依言走了过去,站在矮榻边。
林卿拍了拍身侧,
“坐。”
刚坐下,林卿便将足抵在了他的下腹处。
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摁。
足似白玉,趾又圆润可爱,指甲修剪地整整齐齐。
阳物迅速立起,将外衫撑起一块。林卿俯身过来,轻车熟路地褪下他的衣袍。
净空已没了最初时的羞窘,哪怕林卿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那物,也只是悄悄红了耳尖。
玉足踏在茎身之上,打着圈研磨挑拨。有时还故意勾起藏在深处的囊袋,用甲缘勾勒着那些褶皱的形状。
净空注意到林卿的衣服又滑落了些,露出圆润的肩头和半团雪白的酪乳,红樱若隐若现。
“佛子,你身下这坏家伙怎么又大了一圈?”
倾泻而下的欲念,洪流一般的,但不能。
净空的喘息声愈发粗重,腰腹处肌肉紧绷,却还是匀出一只手来,扣住林卿的脚踝。
却不想,这一动作,外袍落了个彻底,林卿光洁曼妙的身躯未着一物。
净空一愣,林卿也愣住。
随即笑了开,
“怎么?这般急不可耐?”
“只是今日不行,还有些事要做。你等我片刻。”
林卿说着,直起身来,径自去衣橱中取衣物。
虽欢好数次,但冷不防看到这样的林卿,还是未忍住起了欲念。
遑论,刚刚的撩拨亦是难捱得很。
可心里自知自己服了药,却不想伤她,任是欲念深重也只能按捺。
待林卿整好了衣衫出来,净空也将自己蓬勃的旖念压下去大半。
“走吧”
林卿先行走了出去。
净空亦步亦趋跟在其后,来到另一处大殿。
林卿抽出博古架上的几本书,书桌下的暗门打开,露出一段幽深的甬道,台阶蜿蜒着向下,看不到尽头。
林卿没管他的惊诧,兀自往下走去。
见那身影渐行渐远,净空来不及多想,只能急急跟上。
到了一处平地,却是伸手不见五指,下一瞬,灯火亮起。
看装饰像是一处书房。
“我知你是佛子,已渡天下为任,想必你也知晓如今诸侯纷争,民不聊生。”
“无数经典文化典籍在战乱中失传,这些年我等集全教之力保存下一些,你都记下来,待会回去后誊录一遍,也算渡天下。”
烛火昏暗,净空有些看不清她的神情,总之没了往日的媚态。
肃穆的,不可侵犯的,恍惚之间似是神女。
他听见自己低低应声,“好。”
“山中目不识丁者众,书目杂了些,你自己辨别吧”
净空走过去,翻来摆在桌上的那一本。
第一页便是一张图。
金刚仍是怒目的模样,身上却挂着一个妖妖娆娆的女子,下身紧紧相连。
净空急急闭上眼,念了句佛偈,口中念叨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林卿斜了一眼,瞧见了书册上的内容,嗤笑道,
“怎么,你那方丈未曾告诉你佛宗还有个以欲制欲的欢喜禅?”
“你真当佛教修的是无情道不成?”
憨憨把公开时间设定错了,顶着锅盖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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