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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3)(1 / 2)

话音刚落,宋羽河从椅子上一跃而起,再次把他按趴下了。

宋关行:???

为什么?!

我明明是在夸你!

宋关行哪里受过这等委屈,但他还没来得及生气,就感觉宋羽河的眼泪啪嗒啪嗒落下来,打在光滑的地面上。

宋关行一愣。

宋羽河全身都在发抖,他死死用力扣住宋关行摸他仿生人的手,一边掉眼泪一边讷讷地问:你你要偷我的仿生人吗?

宋关行百口莫辩:我没有

宋羽河却听不进去他说的,依然不肯放手。

他唯恐57再被人偷走,只能用力制住这个人,这样他就不会用这双手来碰自己的仿生人。

这是他的仿生人,他的57。

这时,薄峤检查完出来,见到两人这个姿势,微微挑起了眉。

宋关行立刻朝他投去一个求助的眼神。

薄峤就当没看到,也不制止,慢悠悠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交叠着大长腿,似笑非笑地看着被按在地上的宋关行。

灯光从头顶打下来,显得薄峤莫名有种病娇的黑化感。

薄峤淡淡地说:你又怎么招惹人家了?

宋关行咬牙切齿地骂他:你妈。

薄峤终于明白了宋关行的恶趣味,看到一个人被逼到只能恼羞成怒的样子,的确很愉悦。

宋羽河见薄峤出来,急急道:先生,他要抢我的仿生人!

薄峤哦?了一声,皮笑肉不笑地说:那的确该揍。

宋羽河:是吧。

宋关行:

不过薄峤没宋关行那么丧良心,很快就把小猫一样扑腾的宋羽河抱了起来,再次解救了这个可怜又无辜的男人。

宋关行气得再次语无伦次:你你你你你们

薄峤没理会他,揽着宋羽河轻声和他说:别哭,他不抢,先让医生给你看看脚。

他总算看出来了,宋羽河就是宋关行的一生之敌。

只要有他在,挨千刀的宋关行只有吃亏的份,以后自己就不会被怼到哑口无言事后复盘了。

薄峤对宋羽河最后一点因社死而产生的排斥彻底消失,甚至好感往上蹭蹭蹭地涨。

宋羽河乖得很,擦了擦眼泪,紧紧捂着仿生人,听话地跟着薄峤进了医疗室。

医疗室的医生正在检测薄峤手肘扫描出来的图,看到宋羽河进来,对薄峤说:无关人等先出去等着。

薄峤将宋羽河按在椅子上,正要离开,宋羽河却一把抱住他的手,不让他走。

薄峤啧了一声,对宋羽河的依赖显得有些不耐烦,但心中却有些异样的满足感,他和医生解释了几句。

医生见宋羽河还小,只好勉强同意了。

宋羽河将袜子脱下来,把受过伤的左脚搭在一旁的椅子上。

医生看了一眼,蹙眉:这伤看着很久了,你都没想要来医院看看吗?

宋羽河冷得脚趾一直在蜷缩,声音也有些无力:我那那没有医院。

莫芬芬医疗设施有限,连医疗舱都没有,宋羽河住的地方又太偏,连吃饭都成问题,更何况是去治疗脚。

医生蹙眉看着他,一直冷硬的声音明显变得温柔了:这个是流银辐射,我怀疑你的脚踝里还有流银溅入时的残留,这不能一下治好,得需要长久治疗。

薄峤问:需要开刀将流银引出来吗?

医生用仪器扫描,果不其然在脚踝处发现细碎的流银颗粒残余:虽然只有这一点,但流银摄入人体还是有毒,最好尽快取出来。

薄峤盯着那艳红的好像随时都能流出血的红痣,问宋羽河:这个痣是你本来就有的,还是被流银溅上去的?

宋羽河看了看,不太确定地说:本来就有的?我不知道哎。

医生又对着那颗痣扫描一下:这个可能是流银溅进去后未愈合的小伤口,疼吗?

宋羽河摇头:不疼。

医生:那还是等治疗好了之后再看看是不是伤口吧。

薄峤正要再问问细节,宋羽河抿着唇,问:需要多久?

大概住院一个月左右。

宋羽河想也不想地说:我先不治了。

薄峤和医生全都不满地看着他。

如果缺钱,我可以先薄峤想要说给,但又不想把这个当成是施舍,只好换了个词,我先借给你,等之后你再还给我。

医生也点头:马上就要入秋了,伏恩里秋天很短,下下个月就能直接到冬天,天气一冷你的脚会更难受。

宋羽河垂着头不说话。

医生见他年纪小,耐着性子哄他:你也怕疼的是不是,治好就不疼了。

宋羽河轻声说:我还要参加比赛。

薄峤一愣,这才反应过来是机械大赛。

机械大赛的一等奖是能修好宋羽河仿生人的特制稳定器。

薄峤沉默了,一时竟然不知道要怎么劝他。

宋羽河是个很温顺的性子,但只有在仿生人这事上,他固执得要命,怎么劝都没用。

医生只好先给他开了药吃一吃,反复叮嘱他比赛完一定要来做手术。

宋羽河点头应了。

两人从医疗室走出去,宋关行正坐在椅子上皱着眉揉腰,心中盘算着要不要去医疗舱躺一躺。

见到宋羽河,宋关行都产生条件反射了,从椅子上起来一蹦蹦老远,指着椅子上的书包警惕地看着他:我可都没动你的东西。

宋羽河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他书包里除了书就是作业,没什么可动的。

薄峤几乎享受地看着宋关行那副老鼠见了猫的怂样,冷哼一声,心情大好地喊:羽河,回家了。

宋羽河背起书包,颠颠跟了上去。

宋关行头一回在薄峤那这么吃瘪,一言难尽地盯着两人的背影,再次咽下一口老血。

他正打算默默回家,手腕上的光脑闹铃再次响了。

本来还疲惫得很的宋关行忙振奋起来,拍了拍脸,才扬起笑打通了玫瑰美人的通讯。

南淮现在已经是深夜了,玫瑰美人的声音带着睡意的含糊,像是刚从梦中醒来。

关行啊。她迷迷糊糊地说,我梦到小止了。

宋关行一噎。

他走到楼梯口,靠着墙微微抬起头,盯着雪白的天花板,好一会才轻声说:您梦到他什么了?

我梦到小止说脚疼。她的声音像是随时能睡过去,他什么时候回来啊?

宋关行笑了笑,柔声说:我不是和您说了,小止现在在外面上学,要过段时间才能回去吗?

嗯?你说了吗?妈妈不记得了。

说了的。

哦,好,那我再等一等,等小止回来给他做玫瑰糕。

宋关行说:好。

两人说了几句,挂断了通讯。

耳畔一片死寂,宋关行呆呆站在狭窄的楼梯口好久,缓慢地靠着墙蹲下来。

***

薄峤的手还要再来伏恩里两三回才能彻底治愈,他上了车,设置好回家的自动导航,主动和宋羽河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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