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枢密使和洛远珩?”
她颔首。
若是换作是我,我知道也就只有这两个,洛远珩是枢密使之子,自然是一条船上的人。
朝中九千人,和洛远珩、枢密使打过交道的人也有许多,压根猜不中谁是我身后的人。
就比如说钱民礼,我一直以为他也是这局中之人,结果他却一直站在局外,看着一群人龙争虎斗。
“这几天,朝廷的状况如何,你知道吗?”宋安意陡然一问。
我想了想,才道:“徐州连遭大雨,百姓庄稼尽毁,徐州牧此时遇刺。”
这些事,还是我听宫中的那些人议论的。
夏日多雨,各地都免不了遭殃。
连遭大雨并不为奇,为奇的是徐州牧此时遇刺。
如今的徐州官府,怕是乱成了一团。
内有州牧遇刺,外有庄稼被毁。
施粥放粮怕是徐州粮仓不足,要等朝廷的赈灾粮。
“徐州州牧是谁?”宋安意问我。
我:“我只知道他姓季,至于其他的我并不知。”
惠帝在位时,徐州就闹过一次洪灾,当时惠帝正在陪我,徐州州牧就赶了过来。
我也是那时才知道徐州的州牧姓季。
“就这一件事吗?”宋安意问我。
我颔首,“我就只知道这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