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之后,枢密使便上奏,立凉兰之子凉棋为太子。
朝廷之上,也有不少的人让卫瞿立凉棋为太子。
但是卫瞿没同意,并见凉兰勾结平川,通敌叛国的罪证拿出来。
最终,凉棋被凉州的人接回了泉州,永生不得踏入皇城半步。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
喜是因为凉棋离开了,忧也是因为凉棋离开了皇城,去了泉州。
夜鸣朝我走来,递给了我一封信。
我见信封拆开,扫了一眼上面的字迹,便将那张纸攥成一团,道:“烧了。”
与官员来往的证据我可是一个都不敢留下,万一成了当年的宋安意。
我可担待不起这罪名啊!
这封信是钱民礼送来的,说是什么凉棋在回泉州的路上,被人给劫走了。
不用想也明白,将凉棋劫走的,定是那些想要拥护他当太子的人。
两三岁的孩子当储君,这还是从未有过的惯例。
这立太子,向来立贤不立长。
凉棋这才不到三岁,就要拥护着当储君,有些人终究是操错了心。
我继续靠在躺椅上,晒着阳光。
这几日的朝堂之上,说得无非就是凉棋和定郡一事。
定郡的乱已经闹了二十多年了,在闹下去,迟早会被济国给夺下。
而凉棋那边,倒是掀不起什么风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