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河慌乱地起身,在四周寻找着能够打儿子的木棍,随后捡起地上的餐盘,狠狠地砸向张华民。
张华民跪在地上,低着头仍有盘子砸在额头,一抹鲜血从他的额头流出。
“你这懦夫,真是气死老夫了。”张启河站在地上,手指着张华民的额头,气地颤抖。
随后,张启河还不解气,终于从院子的角落拿起一条木棍,上前狠狠地砸在张华民的肩膀上。
张华民痛地嘴巴都裂开了。
这时,有管家指挥着仆人端着炭火进入,看到这一幕后,管家连忙上前劝说:“老爷,你们是父子,哪有什么事是不能坐下来说呢,您别打公子了。”
管家拦在张华民面前,替他承受了一棍。
“你,连你也要向着这个畜生吗?”张启河大怒,手指张华民厉声喝道,“逆子,你知不知错。”
张华民漠然道:“孩儿没错。”
“还敢顶嘴。”张启河仿佛都气疯了,拿起木棍又要砸。
张华民依旧不动,又被砸了好几棍,管家也替他挡了好几棍。
李氏也被惊动了,出来劝说,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能对儿子道:“儿呀,千万不要顶撞你父亲了,快向他认错。”
张华民咬牙道:“孩儿没错。”
“气死老夫了。”张启河厉声道,“小畜生,老夫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若是乖乖认错也就罢了,若是不认错,老夫便跟你断绝父子关系。”
一旁的李氏吓地面色发白,连忙劝说,但张启河无动于衷,只一脸愤怒地看着儿子。
李氏又劝儿子,这父子两人全部都是非常固执,谁都不肯退让一步。
“来呀,快来人。”张启河大喝,大群的护卫冲入院子内,手提木棍。
张启河指着儿子道:“将他给我打出去,以后永远不准踏入张府。”
“老爷,您消消气,这是咱们的儿子啊。”李氏吓地大惊失色。
其余等仆人家丁愣在原地。
张启河怒吼道:“还愣着干什么?谁不动手,跟他一起滚出张府,以后不可再踏入张府一步。”
家丁终于不敢迟疑,对张华民道:“公子,得罪了。”
随后,张华民被仆人抬着,抬出了张府,然后扔在府邸门口的大街上。
接着传来了张启河竭斯底里的咆哮:“从今以后,我张启河只有两个孩子,你张华民从此跟我张启河,没有任何关系。”
声音滚滚传来,被无数人听到。
张府内,李氏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一直在劝说张启河,张启河都无动于衷。
“都是你惯的,看你把他惯出什么毛病了。”张启河对着李氏咆哮道,随后甩手离开,一个人去了书房。
书房内一片黑暗,张启河独自坐在椅子上,脸上没有了半点愤怒的表情,反而突然间露出了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
“我张家,终于后继有人了。华沁,华阳,你们两个要是有你弟弟一半就好了。”独自一人呆在黑暗中,张启河笑地非常开心。
丞相府,有门口管家匆匆来报:“老爷,张华民公子来了,说是要拜见老爷和太子。”
杨锋望向岳尘道:“殿下,您看?”
岳尘漠然道:“张华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