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欢说到这儿，无奈的叹了口气，“如果可以的话，她也不会疯这么久了。”
“按照你的意思，不管哪个方法，最终都难逃一死了？”夏天显然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
“也不能这么说，我们放任不管的话，她活的时间可能会更长久一些。”
“有没有搞错，救也是死，不救也会死！”夏天咬了咬牙，“我还是找楚歌回来，让他见秦姐最后一面吧。”
“你也没办法吧事情想的那么悲观。”沈欢看着熟睡的秦韵，“也许我们应该赌一把。”
“赌一把？拿人命赌吗？”
沈欢有些艰难的点了点头，身为医者绝对不能拿病人的生命开玩笑，但以秦韵目前的状况，谁都不知道她会在什么时候撑不住。
可能是一年以后，但也可能是明天。
既然都要死，那就赌一把，或许运气好的话，就可以完美的解决。
随着阅历的增长，沈欢的想法也在逐渐的改变，墨守成规终究不是事，年轻的时候就这样老成稳重，那到年纪真的大了的时候，又会是个什么样子？
“你确定不通知楚歌？”夏天还是显得有些纠结。
“你还没想明白吗？”
“想明白什么？”夏天觉得沈欢这话问的有些莫名其妙。
沈欢深吸了口气，“楚歌能够进入王府杀了四王妃，自然也能够来秦家。”
“你是说——楚歌回来了过？！”夏天的眼中充满了惊讶。
“这种可能不是没有，不过他应该没有回来过。”
“那你——”
“他在逃避。”沈欢深吸了口气，“这就是我想要赌一把的原因，只有失去后才懂得珍惜。”
“但是，这样……你确定吗？”
“没有退路了，我已经在治疗了。”
直到沈欢说出这句话，夏天才意识到，沈欢的指尖发着淡淡的荧光。
没过一会儿，沈欢忽然喷出一口鲜血，跌坐在了地上，“失、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