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印章是成型后的宋体字,所不可能诞生于宋朝,只能诞生于明朝,所以这尊佛像,是一个明仿宋的高仿品。”
项伯拿出放大镜看了一眼,还真是那么回事儿,他脸色变得阴沉不少,“继续!”
“这个是宋朝物件没错,但并不是官窑出品,因为烧制手法不听,纹理一个往内敛,一个往外翻。”
“还有这幅画,说是咱们现代著名画家宋儒书的作品。”
“这幅画你也能挑出毛病?”项伯不满道:“无论是风格还是神韵,都是出自宋大家之手,甚至是上面墨料的化学反应,都是那个时代的作品,最重要的是还有这个印章明明——”
“问题就出在印章这里。”沈欢指着印章说道:“您既然知道这是宋儒书的话,那想必对他的事迹也有所耳闻。”
“宋儒书是近代画家中,最矛盾的一个存在,他胆小如鼠,却又喜欢作画抨击当代的黑暗面,再加上那个时期的文化改革,除了胆大的或者有依仗的,一般人都不会选择落款,胆子小到看不到的宋儒书,自然更不会落款。”
“这——”项伯哑口无言,有些说不出话来。
沈欢尴尬的咳嗽了两声,“那个,还需要继续吗?”
“那你说说,这些物件里,究竟有哪个是真的!”
“这个元代的釉里红是真的,还有那个清代粉青釉瓷盘也是真的……”沈欢大概说了有五六个。
“那剩下的呢?”
“或多或少都是仿的,不过是古仿古,也称得上是古董了。”
“你……师父是谁?”项伯一脸凝重的看着沈欢。
“我的师父名叫孙真,难道您认识?”
“孙真?”项伯眉头皱了老半天,“我在古董圈子里混了这么久,怎么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沈欢被呛得咳嗽了两声,“弄了半天,你原来是想问我的古董师父是谁啊!”
“没错,你古董方面的师父!”
“我没有师父,要非得找一个的话,就是网络了吧,关于古董的鉴定知识,我大多都是跟网络上学的。”
“不可能!”项伯认为沈欢是在糊弄自己,“没有师父,这怎么可能?只凭借电脑上的资料,根本就不可能达到现在这个程度。”
“可能是我天赋比价好吧!”
项伯沉默了老半天,“这次是我疏忽了,我给你道歉,你说的没有任何错误,这些东西,就是垃圾!”
他说着,转身对着就江悠然说道:“大小姐,老奴的年龄大了,估计是什么都干不了了,到时候你对三爷说一声,我也是时候——”
这边项伯的话还没说完,一个年轻人就风急火燎的从地下室跑了出来,“项伯,项伯,不、不好了!法器、那些法器……出、出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