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存在,又或许不存在的人。”
凶手会是鸿上舞衣吗?
现在这个问题没人能回答。
而毛利兰和工藤新一也都猛地反应过来:
“我们都想错了...”
“如果鸿上舞衣是凶手:”
“对她来说,把毒冰块留在杯子里,其实比冰块藏起来更为有利。”
“后者虽然可以更好地制造出死者自杀的假象,但会因为作案条件约束、没时间处理冰块,而在自己身上留下无可辩驳的证据。”
“反观前者...”
“虽然会让此案变成板上钉钉的投毒案,也会让她自己成为本案的头号嫌疑人。”
“但我们找不到证据,排除不了另一种可能,就根本不能证明她是凶手!”
讨论到这里,两人互相对视一眼,表情在不知不觉地完成了同步。
他们又在这对视中很快得出结论:
“得去把毒可乐送到蒲田先生手上之前经历的整个过程,完整地调查清楚。”
“如果凶手留下了漏洞,漏洞就只会在这个过程之中。”
毛利兰和工藤新一异口同声地这么说着。
然后就各自顶着一张认真投入的脸,肩并着肩,头也不回地跑去找人了解情况。
“额...”林新一看得表情微妙:
“这两个人说话...怎么一唱一和的?”
“今天克丽丝给人的感觉...也有些怪怪的。”
“唉...”他刚发表完感想,耳畔就响起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叹。
园子大小姐如鬼魅一般出现在林新一身边:
“林先生,你也注意到了么?”
“克丽丝姐姐她...”
“......”林新一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下意识地欣赏了一下眼前穿着蓝色学生制服的“宫野志保”,幻想了一下灰原哀长大后的模样。
嗯...真正的宫野志保,穿制服应该更漂亮。
“林先生?你在听我说话吗?”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