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多钟,聂涛与孙玲玲她们才从沙河镇卫生院回到别墅,聂涛洗嗽一番之后,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紧锁了房门,开始尝试着针灸的学习。
昨天晚上与岳子风说话的时候,聂涛就已经通过从岳子风那里所得到的针灸知识,知道牛凤岚所受到的枪伤,应该对什么穴位进行针灸,而且也了解到了一定的方法,现在他就是要用手中的银针,在自己的右腿相应的穴位之上,进行尝试性练习。
聂涛今天晚上的心情非常好,他发现自己带蓝燕她们一起去探望牛凤岚,绝对是一件正确的事情,有这几个小妮子陪着牛凤岚说话,她是真的很开心,只要看到牛凤岚开心,聂涛也就开心了,既然心情好,现在的尝试性针灸,应该就是在心情好的情况下进行的,只要聂涛能掌握好针灸的方法,以后在牛凤岚开心的时候,就要用同样的力道与方法帮牛凤岚针灸。
只不过聂涛右手拿着银针,看着自己的大腿之时,心情还十分的紧张,这就让他自己都有些把握不好自己的心情了,但是有一点是很肯定的,心绪越复杂,这就越是有利于他对牛凤岚的施针。
没办法,通过从岳子风那里所得到的知识,聂涛很清楚,这种涉及到刺骨的针灸方法,其实对自己来说,也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要是一个把握不好,银针重重地刺在自己的腿骨之上,轻者剧痛,重者残废,会把他自己也给废了,只不过在这样的情况下,针的力道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而且刺骨之时的感觉,也能得到最好的掌握,应该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
聂涛深呼吸了两下,平息了一下自己紧张无比的心绪,右手的银针,这才向他大腿的一个穴道刺去,当银针与他的皮肤交接在一起的时候,一股剧痛立马自皮肤被刺之处传来,取涛的身体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
看来光有理论知识是不足够的,至少聂涛目前来说,还不能完全掌握到人体的穴位,而且他将银针刺进自己皮肤的时候,手中的银针情不自禁地产生了颤抖,看来他的试针之旅,一点也不顺利。
聂涛的脑海中想着牛凤岚,心头一狠,咬了咬牙,左手在刺痛的地方摸了一把,右手执着银针,再次向那个穴位刺去,当银针刺入皮肤的时候,依旧是一股剧痛传来,由于这一次下针比较重,针头的刺入比较深,当聂涛将银针给拔离出来之后,被刺的地方立马就冒出了一滴殷红的鲜血。
聂涛右手拿着银针,直接用左手按住被刺出血的地方,阻止鲜血继续渗出,他能分明地感应到适才被刺的地方,隐隐中已经有了一个硬块。
这样的试针还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可是牛凤岚治愈的希望就目前来说,全都掌握在聂涛的手中,想到牛凤岚悄然垂泪的样子,聂涛的心却也越来越坚定起来。
聂涛深呼吸了两下,等自己的心绪平静之后,在脑海中对这样的情况进行了一番仔细的分析,他立马就找到了症结之所在。
按道理而言,聂涛对于穴位的掌握,由于他理论知识的丰富,再加上他还得到了岳子风经验的传递,他对穴位的掌握应该不会出错,适才的两次扎针之所以没有直接扎中穴道,也只不过是因为他在扎针的时候,右手微微的颤抖。
想通这样的道理,聂涛立马就明白,想要成为一个合格的针灸师,他就必须要让自己的手稳。
这些天来,聂涛对于牌技的练习也已经达到了一种精深的地步,特别是一些千术的修练,更是让他的手有了特别的稳定,虽然牌与针是两种不同的东西,可是严格说起来,这两者之间还是有着必然的联系,施展千术的时候手也一定要稳,聂涛也能办到这一点,如果将手中的牌换成了针,就算没有拿牌时的那种稳,至少也能拥有一定的稳定,这是一种基本练习的结果,目前的情况,也只不过是因为聂涛的心不稳而已。
这是一个很正常的现象,拿着明晃晃的银针,却是要刺入自己的肉中,特别还是初次有这样的行为,这落在谁的身上,心都会情不自禁地为之发抖。
聂涛想通这样的道理,当他再次用右手拿起银针的时候,直接将手中的银针当成扑克牌,他的心也不由得稳定了下来,当右手的银针向自己的右腿刺去的时候,已经没有了适才的那种很难看出来的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