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岳圣天这样的说法,聂涛知道陈思雅不会有生命之忧,他悬着的心这才大大地松了下来:“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再好也不过了。就怕思雅被那老太婆抓走之后,会对她不利,现在我就放心多了。只要思雅能好好的活着,我就能想办法找到她,给她老爸一个交待。”
“涛儿,千万不要有这样的自信,你想要找到她,难如登天。就算你真的找到她了,想要带走她,也是难如登天,甚至有可能会因此而搭上自己的生命。”
“怎么会这样呢?”聂涛惊声问道。
岳圣天无奈地摇了摇头:“施蛊之术,并不会在外面流传,也异常难学。会这种邪术之人,是一个古老的原始部落,他们一般都生活在原始森林中,不会跟外界的人交往,外界的人想要接近他们,却也异常的困难。相传,施蛊之术的古老部落,是缘自于远古时期蚩尤后裔,自从蚩尤当年被皇帝大败之后,他们就退居到了最为凶险的穷山恶水中,以穷山恶心的地利,来抗击皇帝部落的追杀,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这些隐藏在穷山恶水中的蚩尤后裔,对外界的人都很仇视的,即使到了现在这种科技高速发达的时期,他们依旧很少与外界联系。你知道他们为何,会懂得施展蛊术吗?”
聂涛立马就摇了摇头:“师父,我不知道呀!他们为何会施展蛊术呢?”
“据古老传说,当年的蚩尤,相当的凶狠霸道,其部族也十分的凶残,而且他还能驾驭百兽,后来他与皇帝的大战大败之后,直接将自己驾驭百兽的方法,传授给了自己的族人,后来他的族人逃到穷山恶水之后,不断地将驾驭百兽的方法进行推衍演化,从最初的驾驭百兽,发展到可以利用控制毒虫蛇蚁,并利用这样的方法,跟皇帝部落进行抗争,虽然他们不能真正的取胜,获得最大的胜利,可是他们这种可怕的方法,以及那种让人惨死的样子,却是会让皇帝部落的子民,心惊胆战,永远宁日,皇帝最终为了让自己的子民可以安心生存,率众大举深入穷山恶水,收拾蚩尤部落的残余之人,导致最后蚩尤部落死伤惨重,逃过一劫的少之又少,为了能让自己的部落延续下来,那些所剩无几的蚩尤部落,这才放弃报仇的信念,安居一隅,深居穷山恶水之中。皇帝部落的这场清杀行动,伤亡却也十分的惨重,据说是一比一百的伤亡,蚩尤部落死一人,皇帝部落会死百人,皇帝部落经过这一役,对于这些依赖穷山恶水生存的蚩尤一族残余之人,也产生了极大的恐惧,眼见蚩尤部落的残余,没再对他们进行骚扰,也就放弃了继续追杀。蚩尤部落的人却是一心想要报仇,就不断地专研这种驭兽之术,发展成为了最后的蛊术。”
聂涛听着岳圣天这种说法,脸上布满了难以置信的神色,喃喃地问道:“师父,我是在听神话故事吗?”
岳圣天没好气地瞪了聂涛一眼:“是不是神话故事,我就不好说了,不过很多的传说,都是有一定根据的,并不是空穴来风,现在我们不要探究带走你朋友的到底是不是蚩尤后裔,但是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在这个世上,确实存在着这样的部落,而且这种会施展蛊术的人,就是这个部落的巫师,他们对于部落的子民来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有着奇高无比的身份,你所看到的老妇人,应该就是这个部落的巫师之一,她带走你的朋友,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让她成为她的弟子,继承她的衣钵,成为一个部落巫师,孤老一生。涛儿,我劝你还是放弃想要找到你朋友女儿的想法,别去做这种无谓的事情。”
陈思雅可是聂涛所爱的女孩,虽然他所爱的女孩并不止她一人,可是他对她的感情,却是相当的深厚,为了不让陈思雅脱离正常人的生活,孤老一生,不管这件事情的背后,到底隐藏着多大的危险,他也一定会想办法将陈思雅救出来:“师父,男儿一诺重千金,既然我答应过陈叔,我就一定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将思雅救回来。你现在就告诉我,这个部落在什么地方吧?”聂涛一脸坚定地说道。
听到聂涛这样的说法,岳圣天的双眉也不由得紧蹙了起来:“涛儿,你真想要去救她?”
“师父,首先抛开我自己不说,就凭我是你徒弟的身份,我也一定要做一个守信之人,只有这样,才不会丢师父的脸。”聂涛坚毅无比地说道。
这就是聂涛高明的地方,也是他说话的一种艺术,现在他在表明自己决心的时候,还不忘暗中大大地拍一下岳圣天的马屁。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只能告诉你我所知道的情况。严格说起来,这个部落我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据传言,他们隐居在天堑凶山,而且我曾经救过的被下蛊之人,就是在天堑凶山附近。”岳圣天忧心忡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