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赛根本就没有什么悬念,而且这也不是重要的一场比赛,聂涛除了知道鬼冢占华与鬼冢雅子双双晋级之外,对于其他的人,他还真没有什么印象,也没有什么兴趣去探听,因为他这次前来的最大目的,就是对付鬼冢占华,其他的人根本就不重要,即使获得比赛最终胜利的巨额夸奖,在这种有关于民族大义的事情面前,也已经不是那么重要。
比赛结束,聂涛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其实也很喜欢这样的比赛风格,简单直接,没有任何的拖泥带水,人也不会太疲累。
比赛之后的时间,在平静中度过,鬼冢芳子没有再来找聂涛,聂涛却也不好前去找鬼冢芳子,虽然在油轮上的时间对聂涛来说有点难熬,可是还是熬到了第二天比赛。
进入到第二场比赛中的一共有六人,分为三个赌桌进行,两人一个赌桌,在电脑的随机抽选之下,聂涛居然跟鬼冢雅子为一组,也就是这一局,必定会在他们之间,淘汰出一个人来。
这样的局面,聂涛与鬼冢雅子都意料到过,只是没有想到原本的意料,居然会变成现实,两个曾经打成平手的人,再次在赌桌对峙,这确实是一件很有看头的事情。
“各位,第二轮的比赛,可以任由你们自由发挥,反正你们是两人一组,你们想要怎么决胜负,都可以商量着来,不过我们给你们的时限,就是要尽量在一个小时之内决出胜,如若不然,只能由我们主办方出面,强行的让你们进行一个项目的比赛,快速的定输赢。好了,现在我还是将属于你们自己的舞台归还到你们自己的手上,现在就是你们自由发挥的时刻,这次是二选一,六个人中,将会有三个人被淘汰,留下来的三人,晋级到明天的决赛,争夺最后的胜利。”主持人朗声说完这样的话,就没有再说什么,真的将这些原本属于赌客的舞台,交还到了他们自己的手中。
聂涛与鬼冢雅子,都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对方,过了好一会儿,鬼冢雅子这才微微一笑,将她那妩媚而又风骚的气质展露无遗,看得聂涛的心情不自禁地为之荡漾:“聂先生,上一次与你的比赛,最终居然只是打成了平手,这实在是我一生的遗憾,今天我们居然又有这样的机会,同台竞技,就一定要将当日所留下的遗憾给弥补回来,今日我们一定要较出高下,看到底谁的赌技会更胜一筹。上一次我们进行的是骰子的比赛,这一次我们依旧用这方面来一决高下,怎么样?当然,如果聂先生不想跟我赌骰子,我也可以用自己的弱项,来跟你的强项相比。”鬼冢雅子笑着说道。
听到鬼冢雅子这样的说法,聂涛却也只能在心中暗骂这个女人不简单,上一次他之所以会跟鬼冢雅子打成平手,那是因为他在前面的扑克比赛中赢了一局,然后又在最后的骰子比赛中输了一局,两两相抵,这才打成了平手,所以严格说起来,如果是扑克的比赛,聂涛的胜算会大很多,如果仅仅是骰子的比赛,鬼冢雅子的赢面也会大很大,鬼冢雅子一上来,就提出要用骰子一决胜负,那意思已经很明显,就是要以己之长,对敌之短,取得最后的胜利。
如果是在几个月前,鬼冢雅子提出这样的要求,不管她有没有使上激将法,聂涛也必定不会用自己的短处去跟人家的长处相争,只不过如今的他,于骰子的练习,却也已经达到相当高的水平,聂涛倒是很有兴趣,再跟鬼冢雅子在骰子的方面,真真正正的一较高下。
鬼冢占华跟鬼冢雅子的赌技,已经不在同一个层次上,如果聂涛连鬼冢雅子都不能战胜,他又如何去战胜鬼冢占华呢?现在他必须要跟鬼冢雅子在她的长处一决雌雄,只有这样,才能意味着他有更大的把握,跟鬼冢占华一决高下。
“跟你赌骰子不是不可以,但是我们却也必须要有自己的规定,不要像上次一次,你将骰子给摇成了灰,那根本就已经不是比赛,而是耍赖了。所以说,只要你同意保持骨子完整的情况下,我就会答应与你进行骰子方面的赌技,否则的话,我不可能同意你的要求。”聂涛沉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面对聂涛这样的说法,鬼冢雅子立马就笑着点了点头:“这个我当然会答应聂先生,今天我们的比赛,虽然还不能与国际性的大比赛相媲美,不过所有的规定,却也是按照国际赌坛的条例进行的,如果我们真的是以大小对赌,只要我将骰子摇碎,那就相当于是没有点数的,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也不可能去将骰子给摇碎。聂先生,我这个人也很喜欢直接了当,既然你同意了我们用骰子比赛,那你说说,我们应该用什么样的规则来比赛呢?是实际大小论输赢,还是赌大押上的方式来论?或者说,依旧如上次一样猜对方所摇骰子的点数?”鬼冢雅子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