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情况,早就已经引起了别人的围观,周围的看客,似乎也对朴正熙的那种近乎白痴的嚣张很是不满,此时看到聂涛在片刻间,将他以及他的六名保镖全部都给放倒,这些看客的脸上,却也布满了微微的笑意。
聂涛对朴正熙的六名保镖都下了重手,他们一时之间,根本就不可能站起来,击倒他们之后,聂涛冷沉着脸,直接向朴正熙一步步走去,双眼如寒星闪烁,有着浓浓的恨意,朴正熙虽然有着近乎白痴一般的嚣张,可他并不是笨蛋,看到聂涛这个样子,他立马就转身过去,狼狈不堪地向前疾爬,却是被聂涛三步并两步的追赶到,直接拦在他的前面,将他的身体给拧了起来。
“你……你想要干什么?”朴正熙已经没有了适才的嚣张,骇然无比地惊声问道。
聂涛咧嘴露出了满脸的冷笑,寒声说道:“我这个人最小气,人家想要怎么对付我,我就一定怎么对付人,刚才你不是想要让你的保镖狠狠的揍我,然后将我扔进大海喂鲨鱼吗?现在我就要用同样的方式来对付你。”
阴森森的话音落地,聂涛立马就挥起自己的左手,左右开弓,一记又一记的响亮耳光,重重地打在朴正熙的脸上,很快他的脸就浮肿了起来,嘴角上也已溢出鲜血,朴正熙直被打得一边惨叫一边痛哭,那样子好像受到了最大的委屈一般。
对于这种不要脸的棒子,聂涛可不会有丝毫的同情之心,打完之后,直接就拧着朴正熙的身体,向油轮的边缘走去,朴正熙眼见聂涛这样的行为,已经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骇然无比地说道:“聂先生,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别把我扔下海,你就饶了我吧!”
“哼哼,我说过,别人想要怎么对付我,我就一定会怎么对付人。今天谁也救不了你,我一定会将你扔下海。”
“聂先生,我父亲是韩国的外交大臣,你要是敢伤害我,只要我回去,一定会让我父亲,动用外交的手段,督促你们国家严惩你。你的赌技如此的高,还有着大好的前程,没有必要为了这样的事情,就把自己的前程给断送啊!你也知道你们国家,在遇到国际纠纷的事情之时,立马就会慌神,连菲律宾这样的穷国家,他们都是一味的忍让,如果我们国家利用外交的手段,来帮你报仇雪恨,你们国家一定会惩罚你,以此来息事宁人……啊——”
就在朴正熙说着话的时候,聂涛直接就将他扔进了大海,头也不回地回到了自己原来的坐位上坐好,原本的游客,却是齐刷刷地奔到那边的栏栅处,前去看朴正恩的下场去了。
其实在这样的情况下,朴正熙根本就不可能会被喂鲨鱼,不管怎么说,他也算是油轮的客人,油轮的工作人员,却也不可能看着别人被扔进海中,他们还不会对他采取任何的救援措施。
眼见朴正熙被聂涛真的扔进了大海,原本在舺板上痛苦惨叫的保镖,再也顾不得自己的疼痛,齐齐地飞奔到栏栅处,在那里用聂涛也听不懂的鸟语骇然无比地惊呼。
聂涛才不会理会他们,任由他们在哪里惊呼,直接就起了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回去。
来到自己的房间之前,聂涛刚打开自己房间的大门,正要走进去,他身后房间的大门也已经打开,鬼冢雅子笑颜如花地走了出来,她的身后还跟着鬼冢芳子。
“聂先生,今天我们按了半天的门铃,你怎么也不应一声啊?难道是在别处去玩了?”鬼冢雅子一脸媚笑地问道。
聂涛微微一笑,说道:“你按门铃的时候,我就在房间中,只不过在睡觉,所以才没有理会。”
鬼冢雅子听到聂涛这样的说法,不由得微微一愣,脸上闪过一抹沉郁的神色,紧接着又笑着说道:“聂先生,你还真狠心啊!人家按了那么久的门铃,你就算是再想睡觉,也应该打开房间门看看啊!”鬼冢雅子撒着娇说道。
聂涛一想到鬼冢雅子有可能是把他当成鬼冢占华的替代品,他的心胸就一阵阵翻涌,几欲要呕吐出来:“在这艘油轮之上,我根本就没有什么相熟的朋友,我为什么要开门呢?因为我很清楚,对于一些无聊的人来说,只要久未人理,他们就会收手,我才没有时间去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