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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91)(1 / 2)

这个名字一出来,白久立刻眼底一亮:牧华导演?!那太好了!

牧华也是圈里一个有名的导演,他为人和善,但对于作品却很有原则,而且年纪大了,轻易不拍片,但每一部电影都是精品。

方业成肯把自己向牧华介绍,就是真的很看重自己了。

白久又狗腿地跑到方业成背后,给他捶捶背:那干脆买一送一,连着季降也一起介绍一下呗?

方业成指指他的鼻尖,摇摇头,无奈地笑了:你啊

之后的几天,场景切换了,要连着拍两场宴会戏。

宴会的场景也是特意搭建的,场地宽阔,中间立着一个巨大的屏风,屏风前是主位,两排分别列着十余个坐席,中间是用来表演歌舞的场地,铺着花纹华丽的红毯。

孟和志请了个知名的歌舞剧团,为了这部电影专门排了三支舞。

白久很好奇,坐在位置上还在往那边张望着,想看看她们的造型。

季降就坐在他旁边,离他不远,看白久眼睛都瞪大了,忍不住问:你在看什么?

看漂亮小姐姐啊,白久说,听说这个舞团特别有名,孙伍一导演有部剧请的就是他们,哎,那部电影叫什么来着?

《帝风》。季降说。

对对对,就是《帝风》,票房很高的,里边的舞都是一绝,你说孟和志得下多少本,才能把这个舞团请过来?

孟和志下多少本我不知道,孙伍一大概花了五十万。

白久猛地转过头看向他,十分好奇:这你都知道?

季降沉默了几秒,开口:《帝风》我是主演。

这一句话瞬间让白久眼睛瞪得更大了,他愣愣地看了季降很久,才终于确认季降没有在开玩笑。

你、你演的啊?

季降笃定地开口:你没看过,对吧?

白久瞬间有些心虚:我

季降眯了眯眼,又问:我的剧,你看过几部?

这个

白久的脑袋瓜子急速运转,最后终于憋出了一句:我看过《太极弓》。

生怕季降再问他还有没有别的,白久连忙转移话题:唉,你看,那些舞蹈演员过来了!

季降定定地看了他一眼,居然也没有再追问。

白久松了口气,觉得自己有必要补一下季降的剧。

但很快他就又反应过来:这上哪补去???

他只能绞尽脑汁的回想了一下,关于季降的作品自己还了解多少,然后绝望的发现:没多少。

晚宴开始了。

这场宴席举办的极为盛大,是李太尉亲自操持的,据说连宾客们的杯子都是纯银打制,极尽奢华。

罕见的进贡水果和珍馐佳肴如流水一般端了上来,无数身材妙慢的宫女正笑意盈盈地为宾客倒酒。

宴会场地中间,一支西域舞团正翩翩起舞,伴奏的乐人都是技艺极为高超的乐师,到处都是一派歌舞升平之景。

坐在靠近主人位的于归微微抬手,示意侍女不必再添酒,随后看向左边的傅寒,两人对视一眼,目光深沉,他们的心思显然都不在宴会上。

李太尉是一个很重要的中间人物,作为改制派的带头人,于归想极力将他拉入自己阵营,然而赵丞相一方也想让李太尉支持自己,双方形成了微妙的拉锯。

而现在,宴会的两边也正坐着两派的人,与赵丞相交好的吴尚书就正对着于归坐着,两人目光相接的瞬间,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丝微妙的敌意。

李太尉笑着开口:诸位不必拘谨,今日是家宴,诸位都是李某的知己好友,请随意享用。

于归点点头,声音清冷:太尉客气了。

吴尚书则笑着开口:李太尉果然大方,吴某若是举办宴会,定没有如此好的排场。

李太尉看向他:吴大人谦虚了,以吴大人的家底,办这样一场宴会,岂不是绰绰有余?

非也,吴尚书笑着说,近日圣上推行改制,说要削减皇族俸禄,吴某又没什么赚钱的本事,只能靠着朝廷发的那点钱,这几个月,我府中可都快转不开了。

他一开口,那一排的官员立刻附和道。

是啊,连俸禄都少了,哪还有钱做别的呢?

唉,可不是嘛,王郎中的妻子据说都要做针线补贴家用了。

于归端起一杯酒递到唇边,微微冷笑了一下。

这吴尚书光是通过自己的职位捞钱,都不知道捞了多少,家中古玩器具恐怕堆的都快放不下了,现在居然假惺惺的说这些。

还有那位王郎中,谁不知道他最爱字画,珍藏的古籍字画数不胜数,随便卖一幅字画,都供得起他府中一个月的开销,难道还需要妻女做针线补贴家用吗?

不过这些话于归并没有说出来,王太尉也心知肚明,这些人不过是找一个理由来寻于归的不是。

吴尚书说话的时候,目光有意无意的扫过于归,随后又看向李太尉:李大人,你说这改制是好,还是不好呢?

这李太尉捋了捋胡子,笑道,既是改制,自然要有所牺牲,你我都为国之栋梁,便做一些退让也无妨。

听他这么说,吴尚书立刻改口:李大人为国为民,赤城之心,我等佩服,我等必将以李大人为榜样。

过了一会儿,吴尚书见削减俸禄这一条无法打动李太尉,就又找了新的由头:这禁军整顿也着实厉害了些,我听说,李大人的外侄原先也在禁军,整顿过后,竟远离京都,被调去了边关,可有此事?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惊诧:什么?竟被调去边关?这未免太过分了。

李太尉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沉着脸没说话。

一直没说话的傅寒突然开口了:禁军整顿是我在主持,本意是筛选出一批精锐士驻守京城,李大人的外侄倒也优秀,不过有几项测试未能过关,我才按照规定将他降为厢军,调去远地驻扎。

这考核两年一次,若下次他能过关,自然可以回来。

各位大人难道觉得镇守边关是什么坏事吗?可知我大梁国之所以能如此安稳,皆因边关战士在日夜驻守,若是没有了他们,诸位大人恐怕也不能如此安然地在此喝酒吧?

傅寒这一席话清楚明了,既说明了李太尉的外侄为什么会被调到边关,又表示他还会有调回来的机会,同时以边关驻守的重要性堵住了对方的嘴。

果然,他说完后,吴尚书等人面面相觑,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于归突然笑了,他举起一杯酒,遥遥地朝着李太尉敬了一下:李大人深明大义,于某敬您一杯。

李太尉也端起酒,爽朗的笑道:好!也敬诸位一杯!

乐师重新奏乐,下一支舞开始了。

这是一只敦煌飞天舞,舞者站在一面大鼓上,身姿轻盈,举手投足皆是风情,尤其是她那面纱上的一双含情目,只消一个媚眼,便让观舞的大臣们面露垂涎之色。

乐人敲响旁边的鼓,舞者的舞步配合着鼓点,旋转的越来越快,如一根卷在风中的羽毛,漂亮地不似凡物。

傅寒看着看着,却突然皱起了眉头,手不自觉的摸向腰侧的配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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