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来县令府,兰朔连陆云起都没带,就带了她,这话自然也是对她说的。
她看着兰朔的背影,心跳毫无预兆的加快。让她伺候更衣,兰朔他不会……
“还不快点进来?”
眼见兰朔的声音带着不耐了,古音立马打断乱七八糟的猜想跟了进去。
热水是早就备下的,古音蹲在男人面前解着他腰间的衣带,外衫已经退下,这个视角,男人紧绷劲窄的腰就在她眼前,比以往远观冲击力了强太多了,以至于她解腰带解了好几次都没抽出来。
眼看兰朔不耐烦的自己伸手一把抽了出来,古音连忙跪下:“大人恕罪,奴婢未曾做过有些手生,要不奴婢去叫个麻利点的进来伺候大人吧!”
兰朔将腰带扔了出去,张开手臂对她的回复就两个字:“继续。”
古音无奈,只能起身继续替他宽衣,直到只剩最后一件的时候,她怎么也下不去手了。
“怎么了?”兰朔一直在闭目养神,她半响没动作,他不由轻声问了句。
“奴婢”古音不知如何开口,她虽是陈县令为了送给别人做玩物而养大的,从小学的也是讨好男人的本事,可是——谁会相信她其实活到这么大还没有真正和男人亲密接触过,说她矫情也好,可是一上来就把男人扒光,她……
兰朔默默的睁开眼,低头就看到古音眉毛眼睛都快皱到一起了的为难模样,不自觉的叹了口气,自己伸手扯开了里衣的带子,古音惊了条件反射的猛的背过身去。
“转回来!”兰朔声音有些冷,古音快要把下唇咬破了,不明白兰朔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缓缓的转过身来,却不敢睁开眼睛,一只大掌擒住了她的下颚:“眼睛睁开,你以后都要闭着眼睛伺候我不成。”
“奴婢”
“念在是初次本官不计较了,但这是第一次,本官希望也是最后一次。”
说完这句话古音只觉得下巴上的力道一松,接着就是入水的声音,睁开眼面前已经没了兰朔的身影,身后淅淅沥沥的水声不绝。
“不会伺候就滚出去。”
古音心跳已经乱了方寸,闻言迫不及待的跑出去了。
偌大的卧房里只有她一个人,刚刚一直憋着的那口气才敢大口大口的喘出来,拿起桌上的冷茶喝了一口。
她实在不太习惯和男人相处,特别是兰朔那样气势强大的男人,压的她快喘不过气了。
看了眼屋里仅有的那张大床,又隐隐约约听到里间的水声,古音刚刚喝了水却又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兰朔不会真让她和他同床共枕吧,以蕊说过他不喜女色,而且刚刚他对她表现的那么嫌弃,让她滚出去似乎更有可能些。
这样也好,她一向不喜欢给人添麻烦,与其被人赶走,不如她自己主动滚出去。
所以兰朔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看到空无一人的屋子短暂的愣了一下。
这是……跑了?
兰朔简直要气笑了,随意擦了两把头发将帕子往桌上一扔,打开门就要出去找人,结果门刚开了个缝就被一股压力撑开了。
兰朔低头看了一下,古音正捂着头倒在他脚边。
“撕”兰朔这一下太突然了,古音没有丝毫准备,重心不稳朝后倒去,头直接撞到了他的小腿。
他小腿硬的跟铁一样,她头都疼了他却动都不动一下,这人是铁铸的吗?怎么浑身都硬邦邦的。
兰朔皱着眉头看着她:“松手!”
古音一看自己手里,原来慌乱中抓住了兰朔的裤腿,连忙放开:“大人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
兰朔把腿收了回来,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你蹲在这干什么?要像陈县令展示本官如何虐待你的吗?”
“不是不是,大人别误会,奴婢只是看到屋里只有一张床,奴婢……奴婢就在门外守着,大人有事吩咐就好。”
兰朔丝毫没被安慰到,深深的吸了口气,松开抓门的手,背着手瞪了她一眼:“本官不需要人蹲在门口伺候,清醒够了就滚进来!”
他看着像是喜欢虐待人的主子吗?自己身体有多弱自己没数吗?激动都能晕倒的人,若在门口蹲一晚上,估计明早起来都该凉了。
古音不明白她又哪里惹他生气了,彳亍着关上门走进来,兰朔坐在桌子前,将刚刚扔到桌上的帕子丢给她。
古音接过帕子,看着他还在滴水的头发,瞬间明白了。
原来是叫她进来伺候的,果然是她想多了。
赶忙跑过去帮兰朔擦干湿发,顺手拿起一缕心中忍不住羡慕,她头发是以前每次洗过之后翠浓都会细心帮她养护的,才养出如今这绸缎似的长发,每次养护手段之繁琐,都要折腾大半个时辰,可兰朔一个男人,头发竟似乎比她的还要好。
她帮她擦头发的同时,兰朔拿了放在桌上的半本书看了起来,古音在她身后,那烛火跳动,没一会她就觉得眼睛有些疼,看兰朔还在看书,忍不住小声的劝了一句:“大人,夜间看书对眼睛不好,大人还是明天再看吧!”
兰朔顿了一下,回头看了她一眼,察觉自己失言,她连忙请罪。
“起来吧”好在兰朔没追究,还把书放到了一边:“以后不要动不动跪,本官看着那么吓人吗?一点小事都要跪下请求恕罪!”
你不吓人,你只是恐怖!
古音很想这么回他,前几天处死思云的事还历历在目,那可是在他身边待了十几年的老人,还有恩于他生母他都能说杀就杀,那他们这种没什么关系又曾经做错事的,不是更加危险。
心里这么想,嘴上可半个字都不敢说,乖乖的起身规规矩矩的应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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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有个猜测,或许思云根本没有?只是殿下用来吓唬一下不成气候的女鹅?】
【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