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医对宇文德回了礼,接着道,“这种毒药很奇怪,可以暂时屏住人的呼吸,使得人的脉象摸上去仿佛是经脉尽断。就算是臣,第一次摸到丞相的脉搏之时,也以为丞相是经脉尽断。可是,我问过相府伺候的下人,丞相今日吃过药,用了药之后,身子就好些了?”
李太医一边说着,一边挑眉望向苏倾澜。
见太医看着自己,苏倾澜忙点点头。
“是啊。那药……”苏倾澜微微抬起头,望向宇文德,犹豫了一会,还是说了出来,“正是雨伯给的。”
闻言,宇文德大惊。
只是此刻太医也在这里,宇文德无暇问清楚,这雨伯到底是如何和苏倾澜扯上了关系,只能借着望向利用太医,“怎么?可是那药有什么问题?”
“药物本身没有任何问题。”李太医皱着一双眉头,眼珠急速转动着,抿着下唇,啧啧了两声。
他似乎是在思考,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才能通俗易懂,让屋中其他人都明白自己想要表达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丞相的身子,就好像是一匹被割断的绸缎。那药,就是一种将绸缎缝合起来的办法。”
李太医想了许久,终于找到一个通俗易懂的例子。
“也就是说,只要用下那药,就能将丞相体中的毒素解除一些。等到再用第二颗药的时候,又能让丞相体内的毒再度减少一些。太医是这个意思吗?”
顾霆凝视着李太医,一边用手比划着,一边沉声问道。
原本顾霆觉得,这种说法实在是神乎其胡,几乎是一种奇迹。
怎么会有一种药,可以如此精准地计算,到底能将人的身子治愈到什么地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