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盘蒜香排骨!
你
如果有红烧五花肉就最好了!
肉食动物!必须加一盘炒青菜,营养均衡。
都听你的,我有吃的就行。周晓阳闻言,乖乖点头,跟只狗腿子一样,跟着林向黎一起回家。
你说什么?和你回家?陆砚坐在副驾驶上,听见于景说跟他回家,脸上满是不敢置信。
于景抬眼从后视镜里看向陆砚,笑着说道:你紧张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陆砚咳嗽了两声,转头看向车窗外,和你回家干嘛?
见陆砚紧张得双手紧紧抓着安全带,于景忍不住偷笑,解释道:不干嘛。等会和我去一趟拍卖会,李永阳的太太说他每个月都回去拍卖会一趟,之后没多久,李太太就被安排做代|孕,所以我怀疑拍卖会有问题。
陆砚不解,怎么不叫上周副队他们?
于景摇头,晓阳今天跟着跑一天了,让他歇歇。
但这和让我跟你回家有什么关系?陆砚转头看向于景。
于景的家就在警局不远,利落地停好车,于景下车走到副驾驶车门边,开车歪了歪头,示意陆砚下车,上楼吧,都到这儿了。
陆砚疑惑地看着于景,但还是下车跟着他走了。
我这房租都白交了,一个月没回来几趟。于景打开房门,在门边放了一双拖鞋,自己则是光着脚走进了房间。
陆砚注意到鞋柜里一双拖鞋,看来于景一个人住。
你先坐回,我洗个澡,一身的汗味。于景的话音落下,浴室的门已经关上了。
还在换鞋的陆砚闻言,踉跄了一下,抬头看向浴室,见磨砂玻璃透出于景此刻真的在脱衣服,低声喃喃:他到底要干什么?
鉴于他是客人,陆砚没有到处乱逛,只是坐在客厅环视着房间的陈设。于景的房子不大,虽然收拾得不算干净,但也能看得过去,窗台边放着一堆健身器材,这些东西倒是不攒灰,看样子是经常使用。
浴室的水很快听下,于景穿着老头背心和大裤衩走了出来,见陆砚看到他的时候,明显笑出声了,咋舌道:你好歹也是客人,我总不能关着膀子出来吧!
他要是真光着出来,那才真是变态。
于景走进卧室,打开衣柜,拿出了一套西装,这套衣服还是老杜结婚的时候,我为了撑场面买的。等会要去拍卖会,我好歹得换件衣服,不然进不去啊!
他换上衬衫西裤,挎着领带,低头扣着衣扣,走到了陆砚面前。
看着突然收拾自己的于景,陆砚稍微有些晃神,于景只是平时太忙了,所以不修边幅,但他原本长得好看,五官俊朗英气,微微上扬的眼尾祛掉了他些许正意,令他看起来多了几分匪气,但他眼里的认真,让人见了就移不开眼。
于景束起衣领,将领带挎在颈后,帮我打个领带,这玩意儿我不会。
各种缚手的绳结他会绑会解,但打领带这事儿,他是真研究不明白了。
陆砚眉头轻挑,终于明白于景让他来的目的。他接过领带的两头,但他正坐在沙发上,于景站在他面前,他够不着领子。
他双手往面前一收,将于景拉到自己面前,原本只是想把人拉近一点好打领带,但看到于景的脸近在眼前,陆砚微怔,差点忘了要干的事。
见陆砚移开眼神,低头给他系领带,于景依旧直勾勾地看着他的双眼,仔细看,陆砚其实和小时候还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一双桃花眼含秋水,总是喜欢抿着嘴唇装老成,他以前怎么没看出来?
两人的距离极近,又好似正在缓缓靠近,却又因不确定对方的心思而稍稍后退,但总归输给了自己的想法。
于景似乎能感觉到陆砚的气息,如心火滚烫,他双手撑在沙发靠背,试图一点点靠近,逐步试探对方的底线。
陆砚缓缓后退,直到背靠着沙发,已然没了退路。
看着于景的双眼,陆砚觉得心中憋着一口气,于景是不是已经忘记十五年前的他了。自己努力了十五年,就为了和他并肩,到头来,只有他一个人记得吗?
想到这些,陆砚扭开头,躲开了于景的步步紧逼,沉声道:领带打好了。
于景低叹一声,果然他还是着急了。他直起身,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向卧室走去。
陆砚松了一口气,但目光却又忍不住向于景的卧室看去,他是生气了吗?
可他为什么要在意于景生气?
本来想让楚理给你的,但后来想起来,膏药我放家里了,今天正好你来,给你。于景将手里的膏药递给陆砚,但想起来昨天下午陆砚从福安小学回来的时候,看起来肩膀不太好受,立即从盒中拿了一片,现在贴一个。
现在?陆砚有些犹豫,我还是回去
用不着不好意思。既然被拒绝了,我就不会越矩。于景用掌心捂热膏药,眼神示意陆砚解扣子。
陆砚深吸一口气,站起身背对于景解开了衬衫的扣子,露出后背。
于景呼吸一滞,企图收敛心神的移开眼神,但忍不住看向陆砚。
这儿疼吗?于景收起飘飘然的心思,看着陆砚的后背忍不住心疼,他之所以今天会留下旧伤,还不是他搞的。
陆砚沉默着颔首,感受到背上的温热,和于景耐心地揉按,后背的疼痛确实减轻了不少,但他的耳根子却红得发烫。
要不膏药你就别带走了,每天下班来找我,我给你换药。于景仔细帮陆砚贴好,帮他后背拉上衣服。
陆砚剜了于景一眼,全然忘了刚才的尴尬,你少得寸进尺。
还真是占不着便宜。于景低笑,拿上钥匙准备出门,走吧,华宴酒店。
傅凉停下车,将钥匙丢给门口侍应,转头对车里的宋屿招呼道:怎么不下车?
宋屿检查了四周,见于景真的没有来,深吸一口气,下车向酒店里走。
酒店装修风格偏中式,宋屿跟着傅凉在酒店里弯弯绕绕,走进了一间最大包间,只见包厢内穿梭着江龙市各行业数一数二的人物,一些人在看到宋屿到来后,有些意外,但很快意会。
聂老板!傅凉举着一杯酒,走到聂盛远面前,向他介绍道,这是我妻子的弟弟,您或许也听说过,是泰丰集团的公子宋屿。
宋少爷年少英才,我早有耳闻。聂盛远说着,从服务员手中拿来两杯酒,其中一杯递给了宋屿。
宋屿接过酒,轻抿了一口,没有贪杯。
傅凉做中间人,对宋屿介绍聂盛远,聂老板就是今晚拍卖会的赞助商。
聂盛远举杯颔首,拍卖会马上开始了,两位入座吧!
宋屿心中不解,没明白傅凉今天带他来到底是什么意思,直到看见一件件展品被送上小舞台,终于明白了这场拍卖会的意义。
拍卖会明面上是卖出收藏品,但物品的标签全都贴在托着收藏品的女人身上。这些女人穿着贴身的旗袍,但双脚被铁链束缚着,阻隔了逃走的可能。
场下的参与者毫无忌惮地对着这些女人的身材样貌评头论足,甚至讨论一些最为私密的问题。
傅凉看着台上的商品,用手肘碰了碰身边的宋屿,你不是很喜欢美女吗?这里的女人都是最好的,样貌身材一等一的出众,在床上玩的也不赖。等给你姐物色完人选,我出钱给你买两个玩玩,怎么样?
宋屿紧咬牙关,没有回应傅凉。
傅凉怕他后悔,从口袋里有拿出了一张照片,你姐今天下午还在高烧,醒都醒不过来,你不是一直很喜欢自己的姐姐吗?忍心看她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