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屁事。
她现在十七岁,再过段时间就是十八岁的大姑娘了。
才不会告诉他,她怕打雷。
尽管昨晚他用他的低音炮,一声一声地喊。
芊芊,芊宝。
尽管一直以来,只有最亲密的外婆,这么耐心温柔地哄过她。
往常阿姨都是中午的时候一起收早餐的餐盘,今天她刚吃完,对方就迫不及待地收走了所有,包括那张便签纸。
不过下午,她就大概猜到了缘由。
他换了一张新的便笺纸。
你想摸我的屁股,还是…屁眼?
……
她是一边往嘴里喂了勺米饭一边拿起便签纸的,看完内容又推敲了一下其中的含义后,软糯的米饭一时卡在了喉咙口,上不去下不来。
这话她没法接,防止他整出更多的淫言浪语,君芊理智地选择不再搭理他。
骚男人,你赢了。
宋沚屈指弹了弹手中写有她回复的便签纸,在上面落下一吻,而后放进自己的皮夹里。
语言挑逗只是男人的第一步,他今晚一定,天一黑就进房间,势必,绝对要肏她的小逼,肏一整晚,各种姿势,全都试一遍。
一定程度上也要感谢这个没有灯的房间,君芊的作息简直比念小学时还规律,没有灯,就不能看书,更没有手机这样的电子产品,除了睡觉,别无选择。
她就尽量让白天忙一点,取消了午睡,用来练琴和看书。
此时的她料想不到,这个夜晚,她将被男人干到小死晕过去,直接一觉睡到大中午。
君芊有点摸不准,这个男人的发情期,就比如之前,她以为他要对她用强,男人坚硬的棒子都已经抵到她了,却突然停下来,连续几个晚上抱着她盖着棉被纯聊天,又或者昨晚,她以为他就要破她的处女身,他却哄着她睡着,棒子顶在她腰上一整晚,却到底没有进一步动作。
时间来到现在,男人忽然扑到床上拥着她,莫名其妙对她说:“宝宝,我已经洗干净了,你来干我吧。”
他身上残留着沐浴露的独特味道,额发还是湿的。
君芊推开他,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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