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足丰盛的一餐后,两人上车回了宾馆。
她看了一下墙上的钟,发现只有十二点十几分。
“我本来约了爸爸打电话,时间定在一点。”
袁博略一思索,答:“缓一会儿提前打,淡名叔是一个很守时守承诺的人,他会提前准备的。”
肖颖眸光微动,低笑:“非常对!”
他对自己爸爸仍了解得十分透彻,显然爸爸对他的影响极大,而他也一直怀着深深的爱意,不然十一二岁的孩子,时隔多年怎么可能会记得那么清晰。
袁博似乎有所察觉,扭过头对上视线的来处——竟是候阿南!
他正坐在大厅角落的沙发上,脸朝向大门的方向,似乎在等人。
袁博对他的印象不错,微笑颔首打了招呼。
候阿南却有些冷淡,只是点点头。
袁博见此,没走上前聊话,陪着肖颖先上楼。
也许是角度问题,他发现候阿南的视线总是落在身边的人儿身上……多半是看错了吧。
他和胖子的房已经退了,只能来她的房间。
住了十来天,屋里满满都是她的气息。
他脚步一顿,停在门口。
肖颖挑眉问:“做什么?赶紧把门关上啊!”随后从行李袋里拿出衣服,“我要换衣服。”
袁博尴尬垂下视线,道:“我去外头等你。”
随后匆匆关上门。
肖颖微愣,忍不住喊:“做什么慌慌张张?我是去洗手间换!你进来吧!”
门外传来闷声:“用不着,我在外头乘凉。”
额?!
肖颖抱着衣服狐疑进了洗手间,嘀咕:“秋天还需要乘凉?我都开始穿长袖了!荣伯早上都穿薄外套呢!”
门外的袁博确实已经微微渗出汗水,心头的火气蹭蹭火旺,只能拼命转移注意力,想着接下来的工作安排,尽量想些清心寡欲的事情。
不知怎么了,越忍……似乎越难忍。
最近,他连吻都不敢吻她,怕的是心头的火苗立刻就窜成燎原大火,刹不住车,灭不了火。
这些晚上,他都坚持冷水洗澡。
也许,今年冬天也不能例外。
正胡思乱想着,门开了。
肖颖刚洗了脸,换了衣服,看着清爽又甜美,刚探头就给了他一个甜甜的美丽笑容。
袁博好不容易刚转移的注意力差点儿崩溃,扭过脑袋,略有些冷淡道:“走吧,下楼去打电话。”
“嗯。”肖颖点点头,手往他伸来。
袁博假装没瞧见,率先大步迈开往楼梯口走,眼睛瞄了瞄四周,发现没其他人,悄悄趁机扯了扯宽松的裤子,确保没有露陷。
以前不用上工的时候,他喜欢穿阔脚裤。
自从跟她确定关系后,他就不敢穿了,尤其是在她面前。
那玩意上面窄,下腿宽松,一旦有什么势头容易被瞧见——丢死人!
幸好买了货车后,天天上工,理所当然穿着宽松的军色裤或尼龙裤,不然真不敢整天对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