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骗你了?
你骗了我的身,还骗了我的
还骗了我的心。
是不是林深突然想到了什么,是不是因为你在我..内留下的东西,所以我才会
什么东西?巨蟒明知故问道。
林深有些窘迫:你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么?
巨蟒当然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是他就是不说,心照不宣的只管蹭昵着林深,像是思念至极。
不知道啊。
林深:就是你刚刚留进来的东西。
哦,那个东西啊。
林深:
好像是有点关系,蛇信子兴奋一般的快速吞吐着,分叉的前端特别湿|滑。
林深:那怎么办?你给我取消了
臭蛇:怎么取消啊,你不是流出来了嘛。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羞耻!
他为什么要跟这条臭蛇讨论这个问题,可是他真的得知道自己怎么了呀,为什么每每想起这条坏蛇的时候双腿就会发软、情难自禁?
林深耳廓上的红总也褪不下去,灼热无比,而生性寒凉的巨蟒反而最爱少年身上的灼热,哪里热舔哪里,哪里热往哪里钻。
蛇信子缱绻着他的耳垂,蛇嘴张开伴着轻咬。
我会对你负责的,别怕!
林深:谁用你对我负责,我只想恢复成以前的样子。
深深,你恢复不了了,你在变成我的小蛇,独独属于我的小蛇,你的身体里留下了我的东西,它会滋补你养着你。
直到你完全变成我的所属物。
我林深想说不要,但是他说不出口,似乎是怕自己说出来,巨蟒会伤心似的,又或者他自己也没有想好,不知道该怎么办怎么说。
斟酌无果后,唇部微张,终于还是让那条蛇趁虚而入。
湿润滑|腻的蛇信子在他的唇部徘徊着,从唇珠到唇峰,又从唇峰到唇边,不时的轻扫过,可奈何林深思考着问题,一直在紧抿着,只是偶尔在蛇信子经过之后,悄然的伸出舌尖,舔过臭蛇留下的水渍。
臭蛇,不要蹭蛇形项圈!
林深一个走神,流氓蛇就又蹿到了他的脖颈,趴在了他的肩头,头部不时的掠过温度渐渐降下去的蛇形项圈,像是故意的一般。
流氓蛇用愈发剧烈的蛇身回答了他:不。
林深:
蛇身越蹭越难以控制,又压到了林深的身上,少年只好任由它去,情到浓时便也不再反抗,可是林深还没忘了一件事。
一件很重要的事,于是便搂着蛇身看向了手机。
果然手机上有一条来自于谢非鱼的微信。
短短几个字,林深便是大惊。
允老师的亲生父母与养父母一同来了!
看到这个信息的林深一个翻身,环抱着大蟒蛇坐了起来,金蟒不知道他出了什么事,以为刚才往他衣服里钻.咬的时候,弄疼他了,便又钻了进去,舔了舔。
林深被舔的一麻,抓着蛇尾把他拽了出来:臭蛇,你变小一点。
金蟒:你还嫌我大?
蛇尾往他们的身后一甩,关在笼子里的那条金色的蛇下属仍然在背对着他们,直起了半身,几乎快要贴在了笼子栏杆处的边缘上。
在舞台上怎么抽打恐吓都不曾挪动过的蛇身此时因为神的□□与空气中弥漫的蛇/精而特别的亢奋,似乎是将栏杆看成了某种磁性,压上去不断的磨/擦着,冰凉的蛇皮与栏杆发出来了吱吱的响声。
林深的脸更红了,耳垂更加的滚烫,热得快要把整个耳廓都要煮熟。
都变成和那小蛇一样大了,你还嫌我大
臭蛇好像有点委屈,最起码装的特别委屈,灿金色的蛇鳞层层叠叠,在手电筒微弱的光芒下特别漂亮。
蛊惑人心的血红蛇瞳随着他的情绪波动竖成了一条细线,瞳仁中印着林深的影子,身上则缠得更紧。
都说蟒蛇是冷血动物,怎么这条臭蛇却这么的粘人,缠着他死活不放手呢?
臭蛇似乎是猜到了他的心中所想,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愈加的亲昵:你被我改造了,你离不开我,如果我一直不在你身边,你会难受的。
林深:...怪不得!
臭蛇,我不是嫌你大,而是我要去找我的美人,带着你这么大条蛇不方便,所以才让你变小一点。
林深妥协了。
撇下大蟒蛇,自己去找允诺程,大蟒蛇一定不干,如果他干的话刚才就不会缠得他不让他走了,可是允诺程那,他是一定要去的。
既然如此,不如就带着这臭蛇一起去。
而且他还有些东西不太明了,他需要这条臭蛇帮他解答,还有还有
他好像大概也有点舍不得他!
你不嫌我大,那我再大一点好不好?
别闹了,听话。
不听,除非你叫我声老公听听。
林深抱着臭蛇憋红了脸:老公
你的美人有这么重要么?宁愿顺从我,不情不愿的叫我老公,也要去找你的美人?大蟒蛇的红瞳望向了他,你这样我会吃醋的,你不怕我一口把你的美人吞了?
林深: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我反正又不是人!
你
坏蛇没有说错,他反正又不是人,可没有人类的那些礼义廉耻,他要想吞一个人,那是太轻而易举了,比如费沉,现在还在失踪人口上挂着呢。
你要是把我的美人吞了,我就再也不理你了。林深也恼了,允诺程是他的禁忌,谁都不能动。
巨蟒的蛇信子吞吐着,偏过蛇头看向他,似乎是在哄他一般舔了舔他的唇:他对你就那么重要?
重要,特别重要!
如果不是刚才臭蛇把他禁锢住,缠住了他的手腕不让他动,他刚才就推开他去找允诺程了。
林深以为臭蛇会生气,可是他说完这句话却见那鲜红的蛇瞳怔了几秒,随及那蛇尾抖得更欢了,扭来扭去的。
那我呢?我对你重要么?
臭蛇像是想要极力证明着什么,蛇头高昂立在林深的面前,少年纤细手掌间蛇身快速的上下涌动着,特别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