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在孤儿院发现的新的同伴,术式效果很有意思哦,太宰治从兜里摸出一根棒棒糖,随手递给梦野久作,语气中有些抱怨,森先生非得把他塞给我,我又不
话音未落,云景星见感觉手中一空。
五条悟劈手夺走那根棒棒糖,麻利的撕开糖纸扔进了自己嘴里:刚刚放大招脑子差点给我烧了。
云景星见:
你丫抢给小孩子的东西???
没办法,太宰治和梦野久作对视一眼,挑眉道:没有了。
五条悟成功的搞哭了小孩子,不过很可惜他和另外那个恶劣的家伙都不怎么在意。
五条悟嚼着棒棒糖,发出咔擦咔擦的声音:怎么,你来打扫战场的?
我可没有力量打扫最强的战场,太宰治摇了摇头,是为了另外的事情来的,蛞蝓的烂摊子才是我要收拾的。
不过某个弟控的哥哥刚巧回来了,我的任务一下子轻松了不少,一会儿阻止中也应该就能接着去自杀了,真好啊。
五条悟突然想起了中原中也被抓的这件事,他从记忆中联系到了,那个哥哥可能是魏尔伦:魏尔伦回来了?
太宰治浑身一僵,少年的神色仿佛笼罩上了一层阴影。
他静静的看了五条悟一会儿:你,怎么知道的?
第17章
试验场那边乱成了一锅粥。
暴走的中原中也以无人可挡的趋势摧毁着一切,在场的咒术师几乎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该死!该死的!怎么会变成这样!支援呢?
这里离禅院家很近,快找人来!
五条悟和夏油杰呢?这个时候他们应该完成星浆体的护送任务了吧?!
刚刚接到联络,东京咒术高专里疑似出现了被通缉的诅咒师涩泽龙彦!
这帮人才意识到,正是因为他们抓了中原中也,才会导致涩泽龙彦拖住了两个特级咒术师。
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禅院家接到他们的求援消息,禅院直毘人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还是立刻组织了人手去支援。
禅院直毘人对那帮人的行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离自己家太近了,还有好几个长老在,搞不好唇亡齿寒。
家里的咒术师们忙碌的时候,两个小小的女孩在院子外面扒着门缝看着这一幕。
姐姐,今天家里怎么了啊?
这里是禅院家?
陌生的声音代替了回答突兀在禅院真希和禅院真依身后响起。
她们回头一看。
金发和黑发的两个外国青年望着他们。
完全没发现身后有人的两个小孩子吓了一跳。
禅院真希下意识护住了妹妹,小孩子惊疑不定的看着两个陌生人,道:你们是谁,怎么进来的?
两个陌生人长着完全不像日本人的脸,要不然还可能被误以为是外面请来的咒术师。
禅院真希和禅院真依是不被允许出现在这种场合的,对于咒术师里的古老家族来说,咒力不够的孩子完全就是累赘和废物,她们没有任何价值。
黑色长发的男人在夏日也穿着厚重的衣服,看起来都让人觉得热,他却没有丝毫不适。
至于另一个金发的男人,穿着整洁的西装,外套搭在肩膀上,还戴着一顶圆帽,面上没什么多余的神色,显得十分孤傲。
黑色头发的男人看着双胞胎,似乎有些感兴趣:天与咒缚?
禅院真希:
双胞胎的诞生原本就有很大几率会导致新生儿出现缺陷,因为本该供给给一个孩子的母体的营养被分给了两个。
对咒术师来说更是如此。
天与咒缚一般是用身体的某种缺陷来换取更加强大的术式,禅院真希的这种则是和伏黑甚尔一样,反向的天与咒缚牺牲了咒力来换取极致的身体水平。
当初的禅院甚尔还没离开家里时就已经很强了,却依旧被视为废物。
自从被确认了体质,被发现连咒灵都看不见的那一天,亲生父亲禅院扇在得知这个消息,看着禅院真希的眼神让人根本不敢相信这两个人会是父女。
家里每个人看着她的眼神都疏离不屑,家主之子禅院直哉直接带头把她踩在脚底下,反正从那之后她的亲人只剩下妹妹和母亲了。
但是这个人说起天与咒缚的时候似乎没有那份轻蔑,只是单纯的好奇而已。
天与咒缚,还真多啊。金发的男人这才摁着帽子低下头,仔细看了看女孩儿,道,不过也没有伏黑甚尔那种程度。
兰堂眉眼间带上了笑意:你还在想和伏黑甚尔打的那一架?
面对同伴玩笑的话,金发男人顿了顿,道,到最后也没有分出输赢,若我使用门,一瞬间就能赢了,阿蒂尔。
云景星见设定让魏尔伦出场的时候,还是很不爽太宰治他们的伏黑甚尔干脆找他撒气,两个人打了一架。
伏黑甚尔的体质经过天与咒缚加成,魏尔伦是体术一等一的人造人,不过会依赖异能的魏尔伦单纯以体术对抗伏黑甚尔的话到最后会有输的可能。
保尔魏尔伦看着虽然很害怕却依旧在保护妹妹的女孩,勾起嘴角,竖起一根手指,做了噤声的动作,轻声微笑着道:别出声,我也去找我的弟弟了。
阿蒂尔,这里交给你了。
两个人没有再过多理会两个孩子,转身迅速消失了。
姐姐,他们两个去哪了?禅院真依紧紧抓着禅院真希的袖子,担忧道,我们要不要告诉别人?
可还没等禅院真希说什么,一个堪称噩梦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我说是谁胆子这么大敢偷听呢,这不是废物姐妹嘛。
十几岁的少年正是家主天赋最高的那个儿子禅院直哉。
禅院直哉此人有一个词非常适合形容他:人模狗样。
两个姐妹看到他就想跑,可那在家规里是大不敬。
禅院直哉一把拽住禅院真希的头发将她拉到地上,丝毫不管这是一个比他小了好多的女孩子,他上去就是一脚:喂,以为大家都在忙就没人有空管你们了?谁允许你们到这里来的!
他身后的仆人冷漠的站在那里,只有禅院真依扑了过去试图保护姐姐。
禅院真希反抗不了,无法反抗
哪怕在心里想反抗一千次一万次,可只要面上展露出来只会换来更严苛的教训。
偏偏禅院真希从小性子就犟,不管母亲怎么叮嘱她不能对嫡子不敬,她都记不住。
直哉大人!真希和真依的母亲快步赶来,跪倒在禅院直哉身后,声音尽量保持着平稳,前院那边在找您,把她们交给我吧,我会带她们去受罚的。
她明明是禅院直哉的亲婶婶,却因为生下了两个没有天赋的女儿,卑微的像个仆人才能勉强生存。
母、母亲禅院真希心痛的看着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