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灿又换上了一脸虚弱。
流思靠近钟离灿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并将一张符篆给了她。
这种符篆,这是钟离安让流思给大公子钟离和风的。
“那个贱人!”钟离灿捂住身上的伤痕,眼里滑过了一抹贪婪。
这边钟离安直往父亲房中而去。
父亲现在的病情必须控制下来,再晚一些只会更加艰难。
钟离恒虽然是一家家主,他的房间不是谁都能够进去的,却只对钟离安一个人无条件地开放。
钟离安一路畅通无阻地越过侍卫进了房间,推开门,就是一股极其浓郁的药味。
这一股味道,比上次浓郁了十倍不止,而且药物也不同!
钟离安闻着这一股味道皱眉。
再看父亲躺在床榻之上沉睡着,呼吸显得很不安稳。
“三小姐,怎么了?”门外的侍卫见钟离安的表情,疑问开口。
“将这药炉端出去,别再让父亲再闻到。”
钟离安前世专研炼丹制药,只一个呼吸间就分辨了出来,这药炉中散发的药味根本就是一种足以致命的慢性毒药!
不过是用了一些巧妙的方法,让普通人察觉不到毒性而已!
“是!”
几个侍卫心里很是疑惑,还是立刻上前将那散发着药味的药炉端了出去。
“这东西是易凡药师特意为家主所准备的,说是对家主的寒症有极好的效果。”
“寒症?”
钟离帝念着冷笑了一声,快速将门窗敞开,好让气味彻底散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