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琉又羞又急又气,她又无法跟白祉解释自己的计划,免得婪魇警觉。只能用术法制住他的手脚,打算‘霸王硬上弓’。
为了压制心魔,白祉几乎用尽了灵力,轻易就被她得逞了。
莫琉大喜过望,简单粗暴地扒开白祉的上衣,却卡在了下一步。
他们的第一次是白祉主导,轮到她就茫然起来。
白祉额头青筋隐隐,唇边渗出血丝。
“别咬。”这个场景莫名熟悉,莫琉心疼地解救了他可怜的下唇,把血丝卷进口中,却怎么也撬不开紧咬的齿关。
直到现在他还在忍着。
她只得放弃,一边回忆着仅有的经历,依葫芦画瓢,小鸡啄米一般,亲了亲他的唇角,一路往下,又在修长的脖子和锁骨处留下几处红痕。不知轻重的舔咬落在胸膛某处突起上,换来愈发粗重的呼吸。她的身体也开始发热,忍不住贴近他,滚烫的肌肤毫无阻隔地相贴,炽热到仿佛要融化彼此,无法分离。
“莫琉,放开我。”白祉眉头紧锁,几近祈求。
莫琉充耳不闻,学着他的样子轮流将那两颗小豆子照顾个遍,怀着一丝报复,在结实白皙的胸膛上留下更多牙印。
终于来到最后一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莫琉定了定神,扶着他肩头的手摸索着向下,往那处滚烫的热源去。白祉的腰带似乎和她有仇,上次一个不小心就扯烂了,这一次却怎么也解不开。顶着白祉的目光,莫琉脸上烫得要冒烟,干脆用术法断开,扔到一边。
身上蔽体的最后几样布料也被摧残殆尽。
莫琉看着近在咫尺的陌生物事,难以想象它是怎么被送进她的体内,又在自己身体深处肆虐的,那些因它而生的疼痛和快慰的记忆,一股脑涌上脑海。
柔嫩的手心触到坚硬的滚烫的物事,像好奇走出洞的土拨鼠,被外头盘旋的鹰吓了一跳,又缩回了回去。
莫琉惊慌又为难地抬头:“......然后怎么办?”
白祉被她无心的折磨弄得快疯了,每一次亲吻和触碰都是带着毒药的糖果,甜蜜和痛苦一起渗入血液,侵蚀五脏六腑。
空气中动情的甜香,让心中蠢蠢欲动的恶魔快按捺不住,他一再忍耐,却在她生涩又大胆地分开自己的双腿,坐上他胯间时,土崩瓦解。
正苦恼于如何进行下去的莫琉慢了半拍,才察觉到白祉的变化。她的反应太迟,他已经挣脱禁制。
青色床帐摇摇晃晃,晃碎了帐子里温和清浅的光晕。一块石头投进水里,月亮和水面都兵荒马乱。
愉悦的吟哦里掺杂着泣音,间或加入粗重的喘息,都掩盖不住羞耻的水声,就连窗外的白色花朵都合起了花瓣,不敢去看隐隐绰绰的交迭身影。
最终,莫琉还是‘强迫’不成反被制。
她眼尾含泪,才知道第一次时白祉有多克制。
眼中的泪除了因为过分强烈的快感,还有这羞耻而毫无安全感的姿势。
像一个技不如人的手下败将,上身贴在墙上,两手被反扣在背后,下身却被掐着抬起,被迫迎接身后胜者的侵犯,任由入侵者在自己身上里开疆拓土,深入腹地搜刮劫掠。一开始被逼到墙边时,莫琉的脸又红又白,但她的反抗在魔化的白祉面前也只有被压的份,最后连双手的自由都被剥夺,成了现在这样。
一想到白祉是因她才入的魔,莫琉就生不起气来,只能迎合他冲刺的角度,好缓和过于猛烈的冲撞。
胸口的娇嫩处也随着下身的律动,不住在纱帐上磨弄,有些微微的刺痛和痒。
她浑身一僵,高潮来的又凶又急,眼尾含着的泪终于顺着腮落了下来。
泪水还没落地,忽而被笨拙地吻去,手也被松开了。
莫琉看不到身后人的表情,但猜得到这是他难得的清醒。
短暂的清醒后,又是凶猛的掠夺。
月落星沉,天际泛白。床榻已是一片狼藉,几乎没有一处干爽。
金丹修士不是肉体凡胎,莫琉是想晕也晕不过去,想挣脱也挣脱不开,只能陪着白祉磋磨,清醒着一次次被送上顶峰,浑身发软,头脑发昏。她彻底没了脾气,胡乱喊他,希望唤醒他一丝神智,让她歇一会儿喘口气。什么夫君、阿祉,甚至师兄都喊了一遍,然而除了勾得他更疯狂,没有一点效果。
最后莫琉强撑着启动的寒瀛,把白祉交给齐光盯着,自己休养了几天。
最终,婪魇和齐光永远留在了寒瀛。
白祉沉睡了几个月,醒来后还是因为心魔拔除落下了损伤。
他的修为永远止步金丹,最后也没有如每个修士渴望的那样升仙,只和莫琉留下一段恩爱的佳话。
莫琉渐渐忘了什么逆天改命的任务,直到寿数将近,看到许久未见的熟悉面孔,才恍然想起。
大抵,她是成功的。
叁两:弄完了,也点题了,下一个世界先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