舜耕大学,副校长办公室内。
畏波涛坐在沙发上,耷拉着头不再言语。
副校长气得连坐都坐不下了。
他来回溜达着,吐沫星子乱飞舞。
“我说你是怎么回事儿?非要办藤球队的是你,挤破头非要参加比赛的是你,到现在,马上马上就要开赛了,却要提出退赛的也是你!”
副校长的声音响如洪钟,畏波涛耷拉着脑袋不说话。
“当初,你成立女子藤球队的时候,我是顶着多大的压力才把那些反对的声音被摆平了。等你组建完了,又说想参加全市的女子藤球比赛,我求爷爷告奶奶,四处求人申请加入,好不容易动用我这张老脸,才给你争取来一个名额,现在倒好,你又想退出?我问你,你是不是故意耍我玩呢!”
“校长,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主力不是出了意外了吗!”
“这个能怪谁?怪你还是怪我?”
“怪我……”畏波涛低声回应到。
“你还知道怪你啊!畏波涛!在那个人山人海的广场,你搞什么藤球普及教育啊!表演完还不赶紧拉队伍回学校训练,在那里出什么风头!”
“你看看你,风头一个也没出,出了洋相了!”
“我告诉你,畏波涛,那个学生做得很对!如果,我们的学生伤了那个小孩子,那个小子一旦躺进医院的重症监护室,我们的学校就得负全责!如果那样的话,我们学校的新闻已经全世界满天飞了!你知不知道!”
“不是没出那个事儿吗!”
“你看看,你还不思悔改!你还嘴硬!你一点儿认错的态度都没有!你让我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