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廖远敲开了一扇门,开门的正是游露。
“聂叔叔您来了啊!快请进。”游露忙让开道儿,请聂廖远进来。
“老游子呢?”聂廖远跟游露的父亲是多年的哥们,自然爱称呼他的别称“老游”后面加一个“子”。
只有他那几个老兄弟之间这样称呼他,而在晚辈那里,则要称呼他为“游校长”或者“游老师”。
“有一个学生回来看他,他正跟他聊着天呢!聊了有老半天了,我去叫我爸去。”
“不用!等他们聊完再说。”聂廖远冲游露摆了摆手。
此时,客厅角落内还有七八位正在打牌或者看打牌的人忙同时起身,冲聂廖远客气地问候:“聂教练好!”
“聂老师好!”
“聂爷爷!你可来了!快教教我这盘棋该怎么杀下去。”正是游露的儿子宋思懿。
“哦,一招之师也在这里啊!好,我正好手痒痒了,跟我的一招之师切磋切磋。”
“哈哈,聂叔叔还记得那件事儿啊!”
“怎么不记得啊!那次我喝醉了,跟这小鬼下象棋,如果不是他让我一招,我恐怕就要被围观的大伙儿耻笑了!宋思懿是一个有度量的好孩子,也是让我一招的老师啊!”
“聂爷爷,您过谦了,哪是我让着您呢!那一招我压根儿没看到好吧!当您后来说起这事儿的时候,我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唯一能胜过您的机会白白流失了。”
“哈哈!装!继续给我装!别说,装得还挺像!”
聂廖远说着就脱掉了外套,原先坐在象棋桌一边的年轻人忙接过聂老的衣服,走到衣架前面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