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病房内的其他床位的病人家属已经将灯全部关闭了。
畏波涛来到费凡凡的床前,看到她此刻已经睡得极为踏实。
畏波涛便在床尾的一张折叠椅子上坐了下来。
“叮……”一条信息过来,直接在手机屏幕显示了文字。
“当今晚听到你再叫我‘王半仙儿’的时候,我知道以前的你又回来了!”
“叮……”一条信息又过来。
“高中时期,他们都说我们俩是青梅竹马,我们现在依然是,你说是不是?”
“叮……”
“凡凡,改天我们一起去南沽公园吧,我再把你最喜欢的蝴蝶飞呀吹给你听。这几年我可是大有进步哦!”
“叮……”
一个大大的红色吻痕出现在手机屏幕上。
望着这些源源不断传来的暧昧信息,畏波涛的小心肝如同被人拿着刀子一刀又一刀地扎去。
疼过了一阵又被补上一刀。
畏波涛不想打开费凡凡的密码锁去窥探两人之间的秘密信息。
畏波涛觉得这已经完全没必要了。而且,他也没有义务去查看费凡凡的隐私。
“我跟她是什么关系呢?”
“同事吧!”
畏波涛哭笑不得,浑身已经凉透,甚至冷得有些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