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畏波涛将队员们送到大巴车上之后,便开着费凡凡的车,拉着费凡凡奔驰在高速路上。
费凡凡躺在副驾驶的座位上,一句话也不说,眼睛呆呆地望着前方。
畏波涛转头望了她一眼,之后便转回去,盯着前方。
“你是不是要问我为何要将奖金分散下去?”畏波涛开口说到。
“我并不是赌气!”畏波涛很直白地回答了费凡凡心中的疑问。
“你或许以为你不理我了,我十分伤心,我就赌气,就算赢了钱也要把钱散发出去。其实,有那么一点原因!”畏波涛说着笑了起来。
“但更多的是在考虑,如果这个奖金我拿了,花着也不会舒心的。这个成绩不是我一个人取得的。我拿了会遭到大伙儿指着后脊梁骨辱骂的。”
“关键还是脸皮子薄!”畏波涛喋喋不休。
“好了!别解释了!你就是嫌弃我了呗!压根就不想跟我好了是吧?”费凡凡一努嘴,生气地说到。
“怎么会!”畏波涛说着伸出一只手握住了费凡凡的手。
“少来!注意集中精力开好车。”
“你还解释什么啊!话都说出去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想收都收不回来了!”
“我觉得这样挺好!”畏波涛苦笑着说,“夺冠的前一夜,我想赢,但我又害怕赢。我知道如果我赢了,我就一下子实现了两个梦想,一个是我的藤球梦,一个就是我的买房梦。但在距离实现梦想那么近距离的时候,突然发现,我内心充盈的那股劲头一下子跟泄了气一样,索然无味。”
畏波涛说到这里,苦苦地摇了摇头。
“所以,你就把奖金让出去了?就是不喜欢自己堕落下去?”费凡凡听到畏波涛这样的话还是十分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