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打电话的正是她的妈妈。
此时,费妈妈在家里着急万分。
“怎么还不接电话啊!”费妈妈着急地皱起了眉头。
“她干嘛去了?”站在一旁的费爸爸满脸愁容地问道。
“她说去单位了!这个点儿了,应该早到了!”
“打她办公室里的座机电话!”费爸爸说到。
“对对对!我竟然忘了!”费妈妈拨通了电话。
“嘟……”电话嘟了半天,没人接听。
过了几分钟,费妈妈再打,电话最终被人接了起来。
“你好,同志,我想找一个费凡凡。”
“哦,费老师啊,她刚出去,不知道什么事儿。应该一会儿就回来吧。她回来之后让她打给你?”
“好!好!同志啊,我是她妈妈,麻烦你跟她说,她妈妈有要紧的事找她。”
“好的!她回来后,我跟她说。”
等电话挂掉了,老两口面面相觑,冷眼相对。
“这个孩子怎么这么不省心啊!”费妈妈说着哭了起来。
“这个不能怪咱闺女啊!她是受害者,被蒙在骨子里的!”费爸爸唉声叹气,“这个也怪我!我应该早一点儿把这消息告诉你和凡凡啊,不至于闹到了今天才知道那个王贤尔是这么卑鄙的小人!”
“哎!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还是赶紧地劝咱闺女悬崖勒马吧!等到她陷得太深,就真的无法挽回了!”
……
此时,舜耕大学校长办公室。
校长正跟一个漂亮的女人客客气气地聊着天。
“老同学我们够二十年没见面了吧!”校长掐着指头算着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