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工，我觉得您可以稍微在自信那么一点点。”
方云起闻言脸色黑了下来。
“别告诉我，你们掌握程度连三层都没到。”
梁正和卢子杰悄悄的瞄了方云起一眼，然后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
啪！
方云起一巴掌拍在脸上，扭身就走。
“没救了，等死吧。”
“诶，方工方工。”
梁正和卢子杰两人互视一眼，相视苦笑，连忙追了上去。
接下来，方云起终于放弃了一切幻想，把以虚空为载体，凌空绘符的知识点、需要注意的地方一点一点掰开来、磨碎来讲。
这样还是足足过去三个灵穴后梁正和卢子杰才勉强上手，在虚空中烙印下第一个符文，在灵穴上布置了一个漏洞百出的阵法。
不过虽然在方云起看来两人资质拙劣，悟性奇低，但实际上无论是梁正还是卢子杰都是得天独厚、天赋绝伦之辈。
只能说在方云起和教授面前显得有些相形见绌。
在奋发努力之下，再经过几个灵穴练手之后，两人的技术越发熟练，到了后来方云起干脆就不动手，每次都只是站在一旁看着，任由两人布置。
而方凡除了冰封灵穴之外也没有闲着，他趁着难得的空闲，终于有时间重炼神通。
重炼肉身神通，当然，这是再次孕育神通，那不可能。
重炼肉身神通只是为了把玄帝真形图修炼出来的本源炼入以前的神通之中。
以前只有金属性的时候淬炼出来的肉身神通自然都是金属性的，可现在方凡又拥有了水属性，自然是可以把玄帝真形图的本源连入其中。
在金帝真形图的辅助下，玄帝真形图的强度也已经和金帝真形图达成对等，本源空间内的本源也是金水各一半。
在方凡的控制下，神通落入本源空间，在本源海洋中沉浮。
伴随着不懈努力，玄帝本源一点一点渗透入各项神通之中，为各项神通增添一分水属性，再次增加一个特性，其强度也在玄帝本源的淬炼下越来越高。
就好比原本至刚至硬的龙铠在玄帝本源淬炼完毕之后增添了几分柔和，一股股水属性的力量沉淀在龙铠内，如同幽黑深远的海洋一般，吞噬一切。
在拥有这股水属性灵力后，任何力量在一层又一成的水膜之下都会一点一点被吞噬、削弱。
在原本有可能会产生震荡，将方凡震伤的攻击在此刻的话其力道会被水属性消磨、吞噬的一干二净。
从这一刻起，龙铠的防御再次提高一个等阶，可钢可柔，堪称不破，会让任何企图攻击方凡的敌人绝望。
拥有金、水双属性，虽然还只是一个神通，但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讲，龙铠的强度已经相当于金属性龙铠和水属性龙铠两道神通的叠加。
这种叠加并不是特例，龙渊、真龙金瞳、华山印等等，方凡全部的神通都是如此。
也就是说，方凡现在看似只有六道神通，实际上却相当于十二道。
这也是五帝真形图的强大之处，这才只是金帝真形图和玄帝真形图。
如果有一天方凡集齐了五帝真形图，其他效果不讲，光是神通强度就会提高到一个极为恐怖的程度。
举一个很好的例子就可以明白，黑龟的防御是由四种神通堆积起来，四种神通的防御就已经达到堪称破阶的程度，那......五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