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针!
赫萧黑着脸推开房门,近乎警告的盯了一眼傅洲,做死了,你哭都没地方哭!
傅洲气息还没有平复下来,胸腔剧烈的起伏着,屋内红花油的味道因为赫萧进来,一时间冲淡了些许,傅洲这才抬头看向青年。
沈凉川脸上依旧是病态的白,只是那白如今染上了一层迷离的粉,美的傅洲心都痛了起来。
对不起
傅洲唇齿间还留着青年身上淡淡的香,心疼的将人抱在怀里。
他身体不好。
他不应该那样亲他。
你干什么
医生还在呢
沈凉川小仓鼠一样惊呼了一下,只是眼里没有仇恨和厌恶,好像已经从心里接受了他和傅洲的关系,只不好意思的推搡着爱人,让他不要这么张扬。
这样的目光让傅洲整个人都战栗了起来,直到赫萧推着针站在两人的面前,银色的冷光反射进沈凉川的眼里,青年的脸才霎时换了一丝情绪。
沈凉川从来不曾害怕过打针,可这次看见赫萧接近自己,竟从心底里涌上了一股恐惧。
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就往陆洲身后跑。
傅洲没想到上次青年昏睡中打的那一针会让他应激到了这般地步,心里疼得几乎滴血,嘶哑着声音问道:不打针可以吗?
上次打的就是安乃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