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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06)(2 / 2)

不说出,我会更烦,担心囝囝在外面是不是另结新欢又或者曾狂的声音很危险。

好了,告诉你!最受不了男人那带有危险的声音,尤其是在他们这么美好的时间段里,男人还在努力为他效劳的时候。

我在想,叔叔什么时候会有行动。于阙叹了口气,扭头看曾狂,轻轻吻着曾狂的唇:我在想,如果我做的这些,都只是我想得太多,太自作聪明,将来又该如何收场。

这么不自信,这可不像我的囝囝!曾狂在他耳垂上轻咬一口:记住,你的身边,永远有我!

我记得!于阙再一次放松身体,在曾狂替他擦好背时,便往身后的怀里挤了挤:借你的胸膛让我靠。

把怀里的身子用手环住:关心则乱,知道你在乎亲情,有时候,亲情却会成为最伤人的无情剑。曾狂说得有些沉重。

我知道哥是过来人,可有些事没发生在自己身上,很难体会这种感觉。于阙又沉默了,不再开口。对邾杰敖不仅是怀疑,时至今日,他已经不敢说邾杰敖胸怀坦荡荡,甚至他只能说,对邾杰敖,他不曾了解过。

其实他了不了解邾杰敖,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在担心阿姨对叔叔的了解,到底有多少。他有直觉,那就是阿姨温婉的表象下,隐藏着极为刚强的心。这些年,他始终看到邾杰敖对阿姨的言听计从,如果不是爱极了,又怎么会这么听话。

有些事想不明白,就不要去想,时间会证明很多我们想不明白的事。曾狂单手轻拍于阙的胸膛,吻落到了于阙的后脑上。

父亲,今天和邾龙喾谈了些什么?诸葛聪看到父亲时,问道。

能谈什么,他以为是夙儿的朋友,就能替兔崽子来求情!老太爷面色不好,想到用餐时看到的罪魁祸首时,如果换在年轻时,估计会和于阙来场搏斗。可惜,他老了,又加上于阙的身后有曾狂护驾。

父亲的意思?诸葛聪即便明白父亲的话中之意,却始终觉得这一次父亲对儿子的责罚似乎有点过头了。以前把夙儿宠上天的不正是他么,现在怎么说变脸就变脸,也难怪夙儿最后宁可冒着被人指嵴梁骂白眼狼,也不愿留在诸葛府。

父亲,小聪!诸葛思刚巧进屋,就听到父亲和弟弟的谈话,他没有丝毫停留,直接走到他们跟前,问道:夙儿还是没消息?

嗯!诸葛聪点了点头,又看到父亲不想多谈夙儿的事,他只得悻悻作罢,离开大厅回房间。

看来寻找儿子的事,得他自己动手了。即便儿子再不懂事,在外面玩得再疯狂再败德(玩男人),即便再不似正常人,那也是他儿子。父亲又凭什么总是在他管教儿子时,横插一脚,导致夙儿今天的离径叛道,不正是父亲一手造成。

不管怎样,先找到夙儿,再好好沟通沟通,相信儿子是懂事明理之人,总会挂念当初对他的养育之思,会对自己有个交代。

第217章

父亲,哥,你们聊吧,我先上楼休息。诸葛聪已经想好对策,便不想呆在客厅里,他不喜欢和哥哥在一起时的气氛,当然,父亲也一样。

好,你上去休息吧,我和你哥还有事商量。老太爷目送小儿子上楼,随后朝大儿子点点头,一起走向书房。

听到书房的门合上,诸葛聪这才关上房门,叹了口气,看来今晚一切太平。

掏出手机,今天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拨的号码,听筒里只传出如同鬼哭狼嚎彩铃声,诸葛聪在电话最后传来女中声时,不得不挂断。

儿子果然是故意避开他,他不会去追究他拿了家里的古董,更不会提出要他交出来。当然,这些他不会当着父亲的面说出来,只是心里他想得很清楚,钱财始终是身外之物,都能赚回来。关键是要把人找回来,如果父亲和哥哥不接受夙儿回归,那么他会带着夙儿离开这个家。这个地方他觉得压抑,夙儿或许也觉得压抑,才会做出这么大的叛逆错事来。

想不到当年他想做的事,如今却让儿子先做了。看来,他得好好想想儿子将来的路怎么走,他希望在他的有生之年,能帮到儿子做他想做的事。

洗个澡这么久?当诸葛聪只披着浴巾走出卫浴间来到房间时,却被一个突兀的声音惊到。即便这声音很熟悉,可他楞是不习惯。毕竟,这人有多久没进他房间了,久到他都已经忘掉了,他们小时候每晚都挤一张床上。

这么晚,有什么事?虽然不习惯,但从本能上,他还是屈服男人的到来。

没事的话,哥哥就不能进弟弟的房间?诸葛思的声音说不上冷,但语气却不太乐观。

随便!诸葛聪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他对诸葛思的每次不是因公事谈话,都会觉得各种不舒坦,再无小时候的那种依赖感。

即便不自在,他还是无法对诸葛思下逐客令,打开橱门,拿出睡衣,对诸葛思道:哥请便,我去换套衣服。

ok!诸葛思挥了挥手,走到床边便坐下,诸葛聪眉头微皱,心里的不舒坦又多了几层。他们已经不似当年那么亲密,他们的兄弟情可以说是已经到了疏离的地步。然而今天,诸葛思的举动有些反常,反常得让他觉得似乎有危险。

诸葛思看着弟弟关上门,深遂的目光敛了敛,便拿过床上的枕头,将脸埋到了枕头上。仍是那么熟悉的味道,可惜,他们兄弟似乎已经走进了死胡同。

在开门声响起时,枕头已经归回原位。诸葛思大方的已经脱鞋靠在床头,看诸葛聪走出来。看出诸葛聪对自己的做法很不适应,他也丝毫不以为意。

甚至打开了被子,他则钻了进去。虽然不喜欢诸葛聪那紧锁眉头的反应,假装丝毫不以为意的冷锐道:想不想知道刚才父亲和我谈了什么?

不想!诸葛聪转身打开房门:太晚了,我要睡了,哥也早点回房睡吧。过于诚实的逐客令,令诸葛思的面色一整,却没从床上下来,而是带着几分凌厉视线,盯着诸葛聪。

小聪,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声音有点温柔,诸葛聪脸色有些苍白,他极不愿回忆起的那场羞辱再一次浮到眼前。那一次,这个男人也是用这种温柔却等同于最无情的利剑刺伤他。

哥想我怎样?还要我变得怎样凄惨才满意?目光直直的盯着他的哥哥,所谓的哥哥,在他婚后不再理会自己,却在两月后,和自己的妻子滚在这张床上。如果不是他亲眼所见,他这辈子都还活在美丽的谎言里沾沾自喜。

他曾无数次告诫自己,要忘掉这件事。的确,他也自欺欺人的做到了,他真的就当从未发生这件事一样。一年后妻子产下儿子便过世,他来不及为妻子离世伤心,因为有了夙儿。然而现在,儿子不听话,父亲的胡乱插手,这一切都归咎于他的不作为。

再一次看到他的哥哥躺到这张床上时,那日的画面重映眼前。他怎么可以完全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人怎么能变得这么无耻!

小时候对自己的关心、替自己遮风挡雨,到成年抢自己的妻子,又对自己熟视无睹,都像一张带满刺刀的网,把他紧紧的缠在网中央,伤痕累累,体无完肤。

不戴面具了?诸葛思似乎没发现诸葛聪的痛苦,仍在残忍的揭他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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