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须急切地问道:“怎么样?”
“荀贼死了!”
“死了?”
“死了!”
“你确定么?”
“邯郸县里县外传遍了。”
“好,好,好!……,辛、典二贼呢?”
“他俩没死。典贼武装,辛贼狡诈……。”
当下,这人把听来的内容一一道出,却原来邯郸县外传言,说荀贞街头遇刺,在许仲、典韦、陈到等的护卫反击下,本来刺客或伏诛或被拿……,说到这里,左须打断他,问道:“既然我派去的死士要么死了,要么被拿,那荀贼却又是怎么死的?”
“见将军派去的死士或死或伤后,荀贼於是亲自过去拷问,却被一受伤的死士挣脱了束缚。这死士从近处地上抢剑疾刺,荀贼猝不及防,胸腹中创,被送回中尉府后不久就死了。”
左须大喜纵笑,拍案说道:“这是大贤良师神灵在上,帮助我等灭了此贼啊!要不然,荀贼怎会鬼使神差地亲至前拷问?那负伤的死士又怎会刚好能挣脱束缚?又怎会刚好在地上近处有柄利剑?”复又咬牙切齿,说道,“只可惜辛瑷、典韦二贼未死!”
主席左有三席,右有四席。
左边首席坐的是个长脸的中年男子。洞中诸人悉皆披甲带剑,唯此男子身着布衣,髻上戴冠,却是左须军中的军师。这男子说道:“辛、典二贼虽然侥幸未死,但荀贼已经毙命。将军,我部可尽起精锐,击邯郸去也!等打下了邯郸,辛、典二贼还不是任将军处置?”
“辛贼逼杀了大贤良师,典贼杀了我兄,我与此两贼不共戴天!等打下邯郸,我要烹了他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