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歇着,明日外祖再来瞧你!”
林靖驰将手里的茶一饮而尽,烫的嘴皮差点起泡。
憋了一会,快速从窗户出去,穿上斗笠,张开嘴,猛吸了好几口凉气这才转身回府。
“小姐。”
知秋等安平侯走方才现身,拧眉道:“安平侯府的后院不太对,地上的泥土被挖过,似乎进了贼。”
“进贼?”
谢洛笙目露诧异,这年头竟还有人敢在安平侯府行窃?
“可还有其他异常?”
安平侯府的小厮都认得丁香,不可能不开门!
知秋摇摇头,低声道:“府里一切如常,只是前院看管非常松散,或许是家丁太松散。”
谢洛笙沉吟片刻,点了点头,饶有兴趣的问道:“上次只听你说会剑术,我竟不知你还会轻功?”
知秋脸颊一红,迅速跪下,恳切道:“奴婢曾习过武也会些剑,翻墙这些事难不住奴婢。奴婢不是故意隐瞒小姐,请小姐责罚!”
“既然不是故意隐瞒又何来责罚,起来。”
谢洛笙轻笑,扶起知秋,好奇问道:“你与知夏一起长大,她也会武?”
知秋点头,“知秋与奴婢七岁相识,被一户人家收养,那主人做些看家护院的生意,我们这些孩子跟着学了几日武。”
“几年前那户人家败落,奴婢们被赶出来。为了生计,奴婢和知夏这才进了谢府,签了卖身契。”
“会武的事不主动说是怕小姐担心奴婢们是威胁,小姐别生气!”
知秋说着便急了,肩膀都在抖。
谢洛笙握住她的手,扬了扬唇,“我并未生气,反倒很高兴你们会武。”
“我在这京城举步维艰,很多事不能亲自去做,倒几次害你牵扯其中。”
谢洛笙神色露出些许歉疚,轻声道:“我做的事惯来危险,日后你们若想走,随时告知我,我必不会阻拦。”
知秋轻轻摇头,挺直了身子,郑重的给谢洛笙磕了一个头,“奴婢只认一个主子,小姐便是奴婢心中唯一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