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匪头子低着头没说话,其他土匪忍不住叫屈,一时间不甘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
谢洛笙松开手,放了他,沉声道:“你们是被逼为贼,怪不得。若手上干净,没残害过人命,想进林家军未尝不可。”
“只是……如今外祖身负谋反罪名,恐怕……”
“胡说!安平侯赤胆忠心,怎么可能谋反!”
山匪头子激动的跳起来,自己把断了的胳膊掰正,怒气冲冲道:“那群燕州私兵就是害安平侯的人是不是?奶奶个腿,老子正好路上抓到了他们,走,带你去找他们,给安平侯报仇!”
“走!”
土匪们大声叫嚷,忽然有了勇气,推开寒松拥着土匪头子朝外冲。
谢洛笙瞳孔皱缩,抓住一个山匪,红着眼问道:“你们抓住了他们!”
山匪骄傲的点头,“大哥说燕州私兵根本不是林家军,他们毁安平侯名声,必须抓起来!”
“就是因为抓他们,所以才耽搁抓你们!”
土匪忽然捂住嘴,连连摆手,“没有要抓你们,我什么都没说!”
谢洛笙放开那个土匪,激动的跟了上去,走了几步,背后如芒刺背,某个人直勾勾的看着她。
机械的回头,钟凌寒靠着柱子,修长的手漫不经心的抬起,脸上似蒙了一层冰霜——他在等她扶。
当真是主子!
谢洛笙心急,憋着一口气上去,伸手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