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殿外骤然电闪雷鸣,森寒的亮光照亮张丞相青紫的脸。
谢洛笙诧异的看过去,随即了然。
难怪钟凌寒带走燕州知府时那般高调,原来是逼着张丞相有所动作!
这人.....竟布局这般周密!
“你胡说什么?”
钟锦潇温和的表象差点崩掉,朝钟凌寒怒道:“此事事关重大,请长安王慎言!”
“唰。”
密信被修长的手挑开,白纸黑字,还夹杂着西疆特殊的符咒,张丞相勾结西疆之事,辨无可辨!
“不可能,这不可能!”
张丞相骤然暴动,“陛下您听微臣解释!”
钟凌寒偏头,目露烦躁,低笑道:“丞相和西疆少城主来往过密,此事在本王这早不是秘密。”
“为抓你现行,一日前本王就命人守在丞相府,就等截下这封信。这鸽子是丞相从小饲养的信鸽,这信出自丞相笔下,很快御林军就会将等着收信的西疆细作带来殿前,勾结西疆事实如此清晰,张丞相还有什么好解释?”
钟凌寒漆黑的眸子溢出诡谲,唇角噙着嘲弄,随手将信丢入皇帝手里,幽幽道:“既然做了恶事,就坦坦荡荡承认,何必遮遮掩掩惹人厌恶?”
“噼里啪啦!”
天上的闪电连发三道,张丞相站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瞪着钟凌寒,愤怒道:“这都是你下的套!”
“启禀陛下,丞相府外三围酒楼抓住十名西疆细作!”
御林军匆匆进来,恭敬的跪在地上。
“禀陛下,揭发安平侯谋反的小厮已经苏醒,承认受人指使,安平侯府后院之前经过整顿,他联合丞相府的管家将金银分多次藏了进去。”
从御林军后走出两个苍老的身影,大理寺卿和宗人府的管事齐齐跪在地上,命捕快压来几个家丁。
这些正是在刑部差点被钟锦潇带走的安平侯府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