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宁宁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抱着谢洛笙哭道:“我都没见过我爹拿刀剑的样子,大夫说他的手骨被震裂,不能做大幅度的动作。”
“还有他的武功,经过这些年的调理虽然丹田修复能逐渐修习内功,但比起以前来总是差远了!别人或许十年就可以内息充盈,而我爹因为受过重伤,所以哪怕十年间不断的修习,最后也只能有旁人一年的效果!”
“我实话实说,我爹连我都打不过!”
陈宁宁话音刚落,头顶压下一道黑影,陈范宁严肃的站在她的身后,咳嗽问道:“你说我连谁都打不过?”
陈宁宁吓的跳起来,支支吾吾道:“爹,你怎么出来了?”
陈范宁不语,低着头看着谢洛笙。
谢洛笙一惊,慌忙向他行礼,歉疚道:“我并非窥探陈大人的秘密,还请陈大人恕罪!”
陈范宁摆摆手,显然并不介意这件事,瞟了一眼陈宁宁,严肃道:“我这女儿,有劳县主照顾!”
谢洛笙看着陈宁宁委屈的脸,笑了笑,“陈小姐蕙质兰心,极为可爱,与她在一起该是我被她照顾才是。”
陈范宁制止住她客套的话,皱眉道:“你既然是母亲的徒弟,便是我陈家人,不必如此客气!日后也不必叫我陈大人,唤我叔父...即可。”
陈范宁顿了一下,想到林靖驰和谢洛笙的关系,叔父两个字吐的有些艰难。
谢洛笙已然应下,唤道:“陈叔父。”
“您是否,有话要问洛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