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凌寒,我......”
谢洛笙话没说完,整个人被拦腰抱起,丢在了柔软的床榻上。
“手怎么了?”
钟凌寒刚从安平侯府回来,便见到她这般模样。
冷冰冰的人抬起她的手,轻松挪动玉镯,看着被烧红的一圈印记,眸光微凛。
谢洛笙不安的起身,看着手腕上的红痕,摸了摸玉镯。
“刚刚在宫里它忽然发烫,还着火。”
谢洛笙将在宫里发生的事悉数说给钟凌寒听,语气越发急切,“王鹤岩的确是皇帝一党,他帮助皇帝陷害宏德太子,被皇帝下了蛊毒,五年前又被皇帝利用子母蛊杀了!”
“如今所有消息已经得到确认,我们该怎么做才能让百官让天下百姓知道他的真面目?”
谢洛笙被忽然涌出来的这么多消息砸的头晕目眩,紧紧拉着钟凌寒的衣角,咬牙道:“陛下......真的想复活南宫夫人!”
谢洛笙呼吸都在发紧,一直没有发现钟凌寒没有说话。
等她察觉到,闭上嘴,对上的是一双幽诡又含着薄怒的眸子。
“除了手,还有哪里受伤?”
钟凌寒的语气尤为冷硬,充分显示着他的怒气。
她答应过不会再受伤,但才没过去几日,她又满身是伤甚至极度危险的回来了!
“除了手腕没有别的伤口!钟凌寒,天坛摆满了阵法,陛下真的要......呜!”
钟凌寒赫然压过来,惩罚般的咬住她的唇,比以往更凶猛的夺去她的呼吸,将她按在怀里,幽幽道:“不想让你知道的,你还是闯了进去。”
谢洛笙被他吻的浑身发软,听到他的话,刚想问,钟凌寒再次覆了上来,过了许久方才缓缓松开,指腹压着她被吻的通红的唇,阴沉的脸色稍缓。
“血玉的灵性比一般的玉石灵性大,那阵法没有什么用,它被同属性的玉石吸引,点燃了血玉里的磷粉这才燃了起来,你别害怕,娘并没有从地府里出来。”
钟凌寒搂着她,沙哑的声音柔柔的在谢洛笙耳边响起。
这个时候,他的重点不是皇帝要复活南宫宸,而是担心她会因为玉镯的反应而害怕。
谢洛笙心里一暖,伸手环住了他,“便是娘真的回来也没关系,我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