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你醒了吗?”
谢琛在外询问,手里端着熬好的药。
谢歆甜激动起来,求救的话还没出口,钟楚尧凶狠的声音落下。
“如今能救谢府的只有本殿,你想好了!”
谢歆甜喉咙哽住,眼里满是挣扎。
钟楚尧见她已经松了手,唇角微扬,再度按住了她的腰。
呻吟声不自觉溢出,谢歆甜猛的闭上嘴。
谢琛听着里面动静不对,厉声道:“三姐,我进来了!”
“不要!”
谢歆甜痛苦的开口,颤声道:“你走吧,我有些累!”
谢琛记着谢洛笙的话,脸色发沉,准备开门,“桔梗姐姐熬了药,我给你送进去!”
谢歆甜急道:“我身上出汗,外衣褪了,实在不方便见你!”
谢琛的手僵住,仔细听着里面动静,犹豫道:“若是有什么事,你一定叫我!”
谢歆甜咬着下唇,任由眼泪滚下来,哽咽道:“好!”
谢琛走了,谢歆甜放弃了抵抗,钟楚尧如狼一般将她啃食,没有任何怜惜。
与此同时,谢洛笙的马车已经停在城西的田地。
鬣嗷一个箭步从马车里窜出去,后脚踹了画月的屁股,画月吃痛嘶鸣,悲愤的回头,直勾勾的看着谢洛笙。
谢洛笙心疼的揉了揉画月脑袋,看着鬣嗷骄傲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
这只藏獒受不得颠簸,一路上都忍着没动脚,现在停下了,正公报私仇!
“这里就是宏德太子当年侵占的田地,拢共就这么大,这几年来靠它也没挣几个银子!”
谢正冷冷的跟过来,指着这块地无比后悔。
“笙儿!大伯真没有谋反的意思!大伯也没那个胆子!”
“这块地当时大理寺卿王鹤岩要烧毁,当时可还有好多庄稼,大伯是心疼那些农户,这才设计从王鹤岩手里要过来。”
“我烧毁了一部分,藏了一部分,正好王鹤岩要告老还乡无人检查,我便顺理成章的留下了!”
谢正在谢洛笙耳边不断解释,谢洛笙摸着已经长成的麦子,冷声问道:“当年宏德太子遇刺,你在哪?”
谢正没好气的扯下麦子,“当初我只是刚中举的小官,太子赈灾哪有我去的份!”
“宏德太子的案子我根本不敢问,就这么一块地,非要把我说成宏德太子的余孽,我可不认!”
谢洛笙凉薄的看了他一眼,沉声道:“地窖在哪?”
“当年被翻出兵器的地窖,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