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医生的安抚起了作用，高潮褪去，莫北北除了脱力外并没有其他不适。医生似乎看出了莫北北心中所想，他对她道：“适当的宫缩有助于生产，不用担心。”
莫北北乖乖的点头，随后她看清了从她身下爬出的那个男人——一个学生模样的男人。
她的目光在男生的脸上聚拢，他肤色格外的黝黑，剃了个很土的平头，白大褂的尾摆上沾了些浮灰，整个人呆愣呆愣的。相比于白大褂，莫北北觉得他更适合保安制服。
男生是纪医生带的博士研究生，不过才二十多岁的年纪，他自然也感受到了女人的注视，可他不敢抬头，因为一旦抬头，入眼便是女人大片裸露的胸乳，粉白粉白的，和她下面一样漂亮。男学生盯着莫北北腿上的白布出了神，额上垂下的几根稀疏的刘海被打湿，他偷偷闻了下，鼻子周围都是这个味道。
“出去吧，把昨天的病例整理一下拿给我。”
医生的语气有些不悦，男学生听后立马回身来冲老师鞠了一躬拿着病例本快速离开了。
莫北北看着男生那憨傻的样子没憋住噗嗤一声笑出来，果然没人不怕纪医生的。
医生从产床的一边绕过来，抚摸着她的肚子，“笑什么，那孩子家境不好，是我所有学生里最勤奋好学的。”
他说着掀开莫北北腿上的白布，两手撑住她的膝盖往两侧掰开，女人的私处暴露在空气下，阴毛稀稀疏疏黏作一团，大小阴唇充血肿胀，像开透了的糜烂蔷薇。
细细观察了一会儿，男人才低哑出声：“做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