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雨宵不想回答有关这件事的问题,“我说了,跟你无关。”
依旧一样的答案。
裤子被扯下,她全身上下只剩贴身衣物,纤挑白皙的身姿无不在刺激吕津炀的感官,下身已经暴涨。
不过他不急,他不信她那些话,慢慢来。
俯下身,解开文胸扣子,束缚着的莹白美好弹跳出来,景雨宵的胸部很敏感。
起先他还只是大口色情允吸,另一边被握在手里揉捏。力道开始加重,他用牙齿轻咬红果,刺麻的疼。令她身体不断颤动,倔强咬着唇不肯叫,太久没做过,他一触碰就有感觉。
双脚被分开,吕津炀轻易探去那已经湿漉漉的娇嫩,隔着内裤轻刮。
她动情了,可是他想折磨他,手绕开内裤来回,一根手指塞满,上下两敏感处被玩弄。她快要坚持不住,眼角溢出泪水,显得楚楚动人,几乎没有力气了。
吕津炀衣着倒还完整,他脱下裤子,凝望着她的表情,扯唇笑笑。涨得发疼的柱身弹出,狰狞又威风凛凛,柱头分泌出液体。
景雨宵索性闭上眼睛不看他。
他扶着柱身在入口处滑动几下,旋即捅入湿处,极致的湿热和紧致与之摩擦,粗大几乎撑到最大,她下意识夹紧。
太疼...跟第一次不相上下。
才进去一半,她哽咽道:“出去...”
吕津炀也不好受,她太紧,额头冒着冷汗,心一狠贯彻到底。
“痛...”
他亲吻着她的脸颊,“痛就对了,你没我痛。”
扶着腰开始疯狂桩送,双腿放在吕津炀的肩膀上。
“啊啊啊—额额嗯!不...”
手被松绑,锤在两侧,刚开始的痛逐渐减少,取而代之的愉悦感升腾。交合处泛起白沫,大腿窝处维持一个姿势太久而酸麻。
射了一次之后很快又硬起来,一次比一次持久。
眼尾的泪痕已经凝固,半眯着的眼眸擒着泪水,软成一滩水,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小虾米。
“嗯...嗯嗯—”
结束了吗?
然而,他铁了心要折磨她,大手搂着细腰翻个身,她跪趴着,双臂扶着床头。乌黑的发丝铺散在白嫩的背上与之行成鲜明对比,还有几捋锤在胸前,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不要了...”
他当然不听,她这样子让人更想摧毁。
柱身开拓着从未进入的后穴,后面的快感更强烈,爽得差点泄出。
“啊啊—嗯...额额...”
摇晃的莹白被粗糙的大手肆意蹂躏,他忘情的亲吻着她的背,下边疯狂抽送。
最后模糊的意识,只剩下他脖子上那条一摆一摆的洋甘菊。
......
p.s:车不难写,难的是每次不同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