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斯年愣住,眉头皱起,似是在想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齐蓁蓁莞尔一笑,换了话题,“你怎么会跟钱元宝一块儿来?先头他急匆匆的离开,说是什么很紧要的事儿。”
顾斯年便把钱元宝跟他说的那些说了,听的齐蓁蓁目瞪口呆。
“还能这样?”齐蓁蓁惊诧,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好在钱元宝跟那戏子真的没有什么,若是有什么,在这个关头传出事儿来,这亲事怕有波折。”顾斯年道。
“所以你给他出主意,叫他跟暖姐姐坦白?”齐蓁蓁问。
“总好过县主从旁人嘴里听到这件事儿,这种事儿口口相传,待传到她这儿,不知道经过了多少人,添油加醋的,还不知道说成什么样子呢。”顾斯年道,“他主动坦白,先入为主,县主日后再听到这些话,自然就不会相信了。”
“钱元宝与那人当真没有关系?”齐蓁蓁问。
“他平日里虽然不着调了一些,可这种涉及原则的事儿,他不会乱来的。”顾斯年坚定的道,“且他对县主又是动了心的,不然当初这事儿也不会求到宫里。”
顿了顿,顾斯年又补了一句,“关于外头传言的那些我跟他的事儿也是不实的,我们……”
“我知道的,你们没有任何关系。”齐蓁蓁接过话,“钱元宝跟我一样,算是挡箭牌。”
顾斯年一怔,心里哀嚎,他当初到底是怎么想的,心里明明喜欢,却还任由蓁蓁误会,还自以为是的说什么协议跟约定,这下好了,蓁蓁心里已然认定了他是那种人。
“不是挡箭牌。”顾斯年直视着齐蓁蓁的眼睛一字一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