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如此亲密,齐蓁蓁到底是红了脸。
“你这头发还没干透。”齐蓁蓁寻着借口。
“刚才我已用内力蒸干了头皮,如今不干的是发尾,并不要紧。夫人,春宵苦短,莫要耽搁。”顾斯年促狭道。
内力还能这么用?这大概跟金庸老前辈笔下的武林高手用内力逼出喝下的酒一样道理?
齐蓁蓁被抱到床上,顾斯年俯身望着她,湿漉漉的发梢扫在齐蓁蓁脸上,痒痒的。
“你还是把头发绞干了吧,不然的话,我这脸上就跟淋雨似的。”齐蓁蓁话一开口,刚才旖旎的气氛一下就没了。
顾斯年如她所言,坐在床边绞干头发。
礼尚往来,齐蓁蓁自然而然的接过了他手里的头巾,一点点儿的绞干。
气氛温馨,竟是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世子爷,一会儿你能温柔点儿吗?”齐蓁蓁平静的开口。
顾斯年怔了一下,“你……”
她怎能这么平静的说出口?女儿家到了这个时候不都是很羞涩的吗?书上这么写的,元宝也是这么说的。他特意叮嘱他,洞房花烛的时候不能束手束脚,那时候小媳妇羞涩的连头都不敢抬,身为男人若是太害羞了,浪费大好时光。
“我怕疼。”齐蓁蓁放下头巾,惆怅道,“还有——”
齐蓁蓁深深看了顾斯年一眼,“从世子爷的表现来看,我基本可以断定,世子爷在房事方面并无经验。我若是不先与你说,到时候你莽撞行事,难过的是我。”
“我是不是莽撞行事,夫人试一试便知了。”说着,扭身上广木(床),双臂撑起,禁锢住了齐蓁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