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元宝知道他的性子,又不能呛上,只能耐着性子等他坐诊完了。
掌柜的歉意的看着钱元宝,这王御医医术极好,可这性子……往常也就跟东家能说上两句,探讨也都是罕见的病例。
钱元宝朝他摆摆手,示意他去忙,自己则是找了个地方坐下,安心等王御医忙完。
“说吧,什么事儿。”晌午的时候,王御医坐诊结束,问钱元宝。
“想问问云开书院云氏夫妇的事儿。”钱元宝说明来意。
“老了,不记得了。”王御医慢吞吞的说。
“怎么能不记得了?他们在天牢里,暴病,是您去看的。只是看过之后,人就没了。”钱元宝着急道。
“你小子什么意思?什么叫我看过了人就没了?明明是我去的时候人就不行了。”王御医吹胡子瞪眼。
“您老不是说不记得了吗?”
王御医瞪了他一眼,“你故意的?”
顿了顿,又自顾自的说,“没有中毒,可症状就像中毒一般,身上的肉都溃烂了。我当时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判断是得了急症。后来,过了好几年,我无意间看到一本古书,里头记载的一种症状跟云氏夫妇很像。”
“是什么?”
“中蛊。”
钱元宝一怔,蛊术他现在一点儿都不陌生,之前阿年中蛊,驱除的时候,他全程都看着呢。可那会儿徐妙娘才刚出生吧?或者根本就没有徐妙娘这个人。也不对,会蛊术的人不止徐徐妙娘一个。
现在可以判断,云家当年的事儿有会蛊术的人搀和,跟南疆脱不开关系。
钱元宝直觉这事儿跟秦朗脱不开关系,要么是他跟南疆那边儿的人有勾结,要么就是他自己就是出身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