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女人的心思,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猜透的。
比如蓁蓁。
比如白素。
他跟谢忱谈过白素的事儿了,也不知道谢忱跟白素说了什么。
白素特意找了他,说她如今找到了人生意义,区区谢忱,已经过去了,叫他不要介怀。
甚至还说,她正值妙龄,谢忱的岁数,都够当她爹了,她以前对他着迷,肯定是因为他表现的跟南疆的男子都不一样,她是对那份与众不同着迷。当与众不同不再是与众不同,她心里就释怀了。
顾斯年总觉得,喜欢这事儿,不会轻易就没了。
就说他,他觉得他对蓁蓁的喜欢就一天浓烈过一天,也不存在他听说的,在一起时间久了,就没有新鲜感了。他总觉得,蓁蓁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对他而言,都是新鲜的,让他着迷让他心动的。
“想什么呢?”齐蓁蓁晃了晃顾斯年。
“明儿个咱们去外祖母府上吧。”顾斯年回过神,“你去劝一劝娘。”
“谢忱?你赞同?”齐蓁蓁有些欣喜。
“严格说,他没什么错。他从未拈花惹草,所以,我也不能把白素的事儿算在他头上。”顾斯年道,“主要是娘,虽然她一直躲着,可人心都是肉长的,她对谢忱有愧疚,再加上有他在前头作对比,谢忱真不错。”
齐蓁蓁知道顾斯年说的他是顾长卫。
顾长卫跟谢忱相比,那自然是没得比了。
“娘被困在国公府二十多年,我希望,她的后半辈子幸福。”顾斯年认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