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早晨醒来哥哥又拿棍子抵着她了,她戳戳哥哥的脸蛋,哥哥真是越来越好看了,五官在慢慢地长开,少年感很足。
他被她戳醒,缓缓睁眼,时杳恶人先告状:“你先拿棍子戳我的,我才戳你脸的...”
他刚睡醒,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耳朵肉眼可见地红起来。
“什么棍子。”他只是随口回一句,她却以为他在问她,一本正经地往被子里伸手,隔着布料握住那根抵住自己小肚子的东西,“这个啊。”
付晚身子僵了僵,随后,射在了裤子里。
时杳一脸新奇,“咦,棍子怎么变软了?”她低头看去,哥哥裤子上顶起的那里,映出了一点濡湿,“棍子还会吐口水吗?”
然后她就看到一向镇定的哥哥,慌张地跑进了浴室。
初二时,上了生理课,她才知道,原来哥哥那根棍子,叫阴茎。原来她和哥哥,是不一样的。
那天晚上哥哥像往常一样进她房间,踢掉拖鞋爬上她床,从背后抱着她。
她转过身子正对着他,“哥哥,书上说男女有别,不能随便睡在一起的。”
付晚阖着眼一本正经地回她:“别的男人不可以,哥哥可以。”
不等她再说,他按着她的头,“睡觉。”然后伸手关了灯。
初二寒假,爸爸妈妈趁着休假出去旅游,付晚不想去,她也就跟着留在家了。爸妈本来想给他俩雇个保姆来烧饭的,付晚说他会,不需要保姆。
夫妻俩又一次感动了,做了哥哥就是不一样,连饭都会做了。
时杳在新年的第一天来了初潮,她在厕所盯着沾了血的内裤,生理课讲过,这个是月经,女孩子长大后每个月都会来的。
她系上裤子,走到房间里,对着躺在她床上握着手机打游戏的付晚说:“哥哥,我流血了。”
付晚立马从床上起身,声音一紧,“哪里受伤了?”
她声音喃喃:“没有受伤...下面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