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当时的苏联不想用数字式电传操纵系统,而是因为出产的al—31型大推力军用航空发动机的控制系统根本就无法衔接数字式操纵系统,除非在苏—27安装两套控制组件,一套用于控制机体,另一套用于控制发动机,可这样一来苏—27就是优雅的美男子,而是另飞行员抓狂的渣男。
为了能让苏—27的飞行性能保持在一定的水准,降低飞行员的负担,苏联的设计师们只能退而求其次,采用数字模拟操控,对接发动机上的液压机械—数字模拟控制系统。
当时的苏联工程师们想着是先解决先进重型战机的有无问题,至于更先进的全权数字电子控制系统以及整机的数字式电传操纵系统等在日后的苏—27深度改进型号上在一样样的弥补上。
毕竟刚出产的苏—27不止是飞控系统和发动机控制体系不完善,几乎整款飞机都有这样、那样的小缺陷,并不是一架非常完美的飞机。
结果指望着后续不断改善的苏联航空工程师们,这一等就等到了苏联解体,他们这些苏联航空工程师顷刻变成了俄国航空工程师,至于规划中的电传操纵和全权数字电子控制系统,则彻底沦为镜花水月。
在这样的情况下,十号工程获得的al—31型大推力军用航空发动机,实际上面临的和苏—27一样的窘境。
想使用数字式电传操纵系统,却没办法与al—31型大推力军用航空发动机上的液压机械—数字模拟控制系统相匹配。
不用数字式电传操纵系统,选择苏—27一样,根据航空发动机实际情况作出妥协,那对十号工程来说无异于是自废武功。
因为这款鸭翼、无尾三角翼气动布局的单发作战飞机,若是没有电传操纵做加持,鸭翼的近距耦合根本就控制不了,很容易造成空中失速坠毁。
所以当时庄建业提出这个问题可不是瞎放炮,而是有着极强的现实意义的。
问题是提出来是提出来了,十号工程项目组也没办法着手解决,这一来自己这边没有全权数字电子控制系统的研制经验,最重要的是俄制al—31型大推力军用航空发动机不是自己的。
要知道全权数字电子控制系统可不是单独做个电子控制盒以及十几个伺服装置和传感器就行了。
而是需要将整台航空发动机的各项数据,运行情况,温度变化,转速大小,功率强弱等等数据分毫不差的精准掌握,在其基础上在通过先进算法配合计算机控制系统实现对航空发动机的精准控制。
没有详细的数据就等于没有基础,十号工程项目组在如何,也不可能去造空中楼阁。
就在十号工程项目组因此郁闷的时候,al—31型大推力军用航空发动机的生产商,俄罗斯土星航空发动机设计局突然找上门,直言不讳的告诉十号工程项目组,要是想要配备全权数字电子控制系统的定制版al—31型大推力军用航空发动机,俄国土星航空发动机设计局啥都技术、人才、设备啥都不缺,唯一缺的就是钱。
只要十号工程项目组钱给到位了,al—31型大推力军用航空发动机别说控制附件换几个位置了,就是装两个俄国女郎都不是问题。
十号工程项目组一看,时间紧任务重,如果能用国际合作的方式加快进度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于是对土星设计局一番考察后,立刻便于其签署技术合作框架协议,然后便是各种砸钱。
不过砸钱归砸钱,十号工程项目组也不傻,知道光花钱捕捞好处那才是正大头,于是在合作中以十号工程涉及机密为由,将al—31型大推力军用航空发动机的全权数字电子控制系统的软件编程以及发动机全权数字电子控制系统与十号工程整机数字式电传操纵系统的整合工作交给了在工业软件,工业设计软件,航空飞控软件等方面技术过硬的腾飞集团。
腾飞集团从来就不是吃亏的主儿,这么好的机会哪里会放过?于是从软件入手,一顿操作猛如虎,从此全权数字电子控制系统核心技术便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