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临凡和苌菁仙君三个人收回了目光,又看向了大婶儿,盼着她能继续说下去。
然而,还未等她开口,站在她身边的老大娘便开了口。
“哎呦,老九家的那个孩子,今年才几岁,也不怎的就生了重病,跑了好多地方都看不好,连个北京都去了,也是没办法,现在就躺家里等死呢!”她咂了咂干瘪的嘴唇,叹息道。
看来这事儿确实有些蹊跷,才有一个不知道是好是坏是敌是友是男是女是老是少的鬼,来了我的“琴乐声嚣”写下一首莫名其妙的打油诗,引着我们三个来到了这个吴家村。
现在又从这村里的七大姑八大姨的嘴里,得知那个叫吴贵九的人家里出了一些很奇怪的事。
谢过了两位老人家,我们三个便赶紧往吴贵九家里赶。
没走多远,就到了那个栋小洋楼面前。抬起头来望着眼前的小洋楼,说真的,这种感觉跟这个村子的感觉都给人一种相当违合的感觉,但是,不得不说,这里真的很漂亮。
轻轻按了按门上的门铃,我发现这栋小洋楼并没有任何异样,更没有任何不祥之气,怎么看都不像有什么诡异之事的样子。
门里传来一阵踢踏声,跟着院门被打开了,一个面容憔悴的女人出现在我们面前。
上下打量着她,我发现这个女人不似一般村野陋妇一般显得粗糙,反而有一丝粉嫩水润,发型也不是挽个土土的发髻,而是披散着一头乌黑的长发,烫着时下流行的波浪发型。再说她的穿着,也不是一般村姑穿着,反而优雅得体,很有些气质,与那大城市里的美妇区别并不算太大,再加上云南风水本就养人,倒让这个看上去不怎么精神的村妇更胜城市中美妇一筹。
“请问,三位有什么事吗?”见我们盯着自己不说话,妇人有些紧张地问道。
“哦!”我回过了神来,眼睛转了片刻,随意扯了个谎道,“我们是来这附近玩的,现在眼看天就黑了,刚才进村时有位大娘说可以到你家来投宿,所以,我们就冒昧前来,如果很打扰的话,那还真是不好意思,不知能不能让我们在您家住上一晚,我们会付钱的!”
妇人也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我们三个,也许是生(小生)单纯,也许我们天生长得不像坏人,所以,她微微点了点头。
“没事儿,天也晚了!”她一边把我们往屋里让,一边露出一个不太轻松的笑容来,说道,“钱就不必了,我家里有几间客房,供你们三个住还是可以的!”
就在我们道着谢走进来,并替她关上院门的时候,房子里又风风火火地跑出来一个与吴妻一般面容憔悴的男人。
“瑛儿,儿子,儿子又发作了!”他说着话的时候捂着自己脸颊,看上去嘴角也似乎也有些暗暗的红。